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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培抬眸飞快地看他一眼,又要把脸埋进被子里,张口便是不耐烦的语气:“我要睡觉,不想起。”
陈复年哪里容得下他胡闹,半分没忍让,从床尾掀被子,冷冷一笑,“好啊,想睡出去睡,看你能睡多久。”
“陈复年!”
脚上一凉,闻培见鬼似的半坐起来,曲起膝盖往后退,仿佛陈复年是什么洪水猛兽。
陈复年面色阴沉,冷冷道:“身体不舒服可以告诉我,其他情况也可以说清楚,不要跟我无理取闹。”
闻培咬着牙,恶狠狠瞪着他,胸膛起伏不定,白玉无瑕的脸上逐渐浮现一层红晕,看上去像是被气红的,实则是……恼羞成怒。
“到底怎么了。”
陈复年眉心一蹙。
闻培拿起一个枕头,猛得砸像陈复年身上,像一只受惊炸毛的猫,恶声恶气又羞又恼地说:“我尿床了!
为什么非要一直问!
?你现在知道了,肯定会笑话我的!
我讨厌死你了,再也不会原谅你!”
陈复年接住枕头,难得愣了好几秒,表情逐渐古怪起来,闻培刚刚气急败坏地控诉过,所以他不想笑的,架不住这个事太好笑了。
他咬着口腔的肉,控制着没勾起一个弧度,结果下一个枕头又飞过来了。
闻培显露在外的每一寸皮肤都红了,羞恼得快晕过去,声嘶力竭地吼道:“你滚开!”
说完又蜷缩着躺下,用被子蒙住了脸,可怜兮兮地蜷成一个大团。
趁他蒙头的这会儿,陈复年偏过头,抿唇笑了好一会儿,克制着没发出来声音,等平复好了,才走到床头坐下,轻咳一声:“你不是……尿床,那个是梦……”
陈复年试图打开“春卷”
,略显克制地伸出手,好歹看到闻培的后脑勺,和通红的耳朵尖,他尽量放低声音:“你不现在难受吗,起来先把裤子换了。”
陈复年手肘撑在床上,略微弯下腰,嗓音低沉而温润,尾音拖得绵长,听的人耳朵发麻,就是说出的话有些维和。
“真的不是尿床,那是一种生理现象,在这个年龄段会有的正常现象,不受自己控制。”
“把裤子换了就没事了,现在起来好不好,嗯?”
“不是哄你玩儿,真的没事。”
陈复年眉眼低垂,黑眸含着若有似无的笑,实在没忍住,指尖勾了勾他滴血似的耳垂,伴随着一声轻笑,“没有笑你,让我看看可以吗。”
陈复年一声声哄着,花了不少时间,“春卷”
终于开始动弹,他扒拉着被子,露出一双漂亮水润的眼睛,半信半疑的闷声:“真的不是……”
“不是。”
陈复年看着他重复,不打算拿这事逗他,也收起语气中的散漫劲:“真的不是。”
闻培慢悠悠撩开眼皮,轻轻眨了两下,非要确认一般,“那你也会这样吗。”
陈复年:“……会。”
闻培得到满意的答案,心情才好了点,脸上的红褪下不少,又嘴硬起来:“我就说我不可能……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烦人。”
陈复年懒得跟他争辩,催他起来赶紧把裤子换了,不黏得慌吗。
反正说起这事,闻培脸又红了,不同于刚才难堪的羞恼,这次脸上找不到一丝心虚,眼神凶得厉害,扬起下巴虚张声势。
折腾那么半天,总算把事弄清楚,陈复年纯粹是忘记一直憋着还有这个风险,看来不教不行了,不止预防今天早上的事再发生一遍,也省得闻培睡梦中跟狗似的,有事没事蹭他几下。
兵荒马乱的早晨终过去,可算能出门了,陈复年路上不忘再交代一遍,比如不要碰危险的火、刀,离灶台远一点;认真听老板的话;不要和吃饭客人起冲突……等等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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