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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穿黑色休闲西装,领带皮鞋,一身光鲜打扮都和刑警不注重外表的特点完全不符,别怀疑,接到电话的时候,他正在相亲,虽然是老娘严令逼去的,但是他还是很恼火。
如果不去相亲,也许、虽然是也许,但是可以送浔可然回家,也不至于让她差点在警局后院里被掐死。
浔可然本来可以去省里更好的地方工作,是常老爷子发话她才在自己的队伍里做支撑,这事儿他是明白的,若是她真有什么不测,常老爷子不一刀解决了自己这个队长才怪。
不安、后悔、恼火齐集心头,如果说之前对于这个案子他的态度是些许着急,连对徐丽的死都没打算正式立案调查,那么现在,说不清是出于身为刑警队长的耻辱,还是出于雄性对自己地盘被人攻打的愤怒,总之周大缯现在彻底燃烧了。
从急救区走到病房区短短5分钟,就打了三个电话,把自己小队的人都从睡眠中吼了出来,限令十五分钟赶到医院集合。
声音之大,令周围的护士频频皱眉,要不是这是公安局旁边的警察医院,早就有病人从床上跳出来骂人了。
一脚踢开病房的门,同一时间挂断手里的电话,他看到的是正在穿外衣的可可,愣住了。
一边的徐婉莉一声轻呼,显然也被吓了一跳。
可可扣衣扣的手不停,“拜托你下次看到谢绝打扰的牌子先敲门。”
谢绝打扰?周队长大人根本没看见,被可可这么一说,有点尴尬。
本来脱口而出要教训人的那些话,也被噎回去一半。
旁边的女医生扶扶眼镜,“身上没什么大碍,腰部被电击过,摔倒时可能造成有轻微的脑震荡,需要多做些检查才能肯定程度。”
徐婉莉看到大缯阴沉的脸色,想说几句好话,还没开口,大缯就看向她,“到底怎么回事?”
“额……我下班,去后院取自行车,然后就看到草丛里蹲着一个人,很奇怪,稍微走近两步看,发现他好像在掐地上另一个人,吓我一跳,我就尖叫起来了,然后那人跳起来就转身往反方向逃走了,我身上没有防身的东西,也没敢追,就抱着……她,和听到声音赶来的人把她送医院来了。”
徐婉莉对着大缯越发青色的脸有点怕怕,声音越来越小。
大缯几步走到可可面前,低声怒吼,“浔可然,你非要给我弄出点事情来是不是?”
可可抬头看他,神情有点迷蒙,不做声。
大缯瞥到她纤细脖子上红色的掐痕,突然火气仿佛烟消云散,张嘴却再也说不出什么训斥,随之开始习惯性的思考。
“有没有看清那人的脸?”
大缯问。
徐婉莉摇摇头,可可则继续沉默,也没什么反应。
大缯很怀疑她被掐傻了。
病房里沉默了一会,大缯又开始打电话给保卫科长老谷,电击这事儿让他联想到保卫科发给每个保安的电击棒,嫌疑人三番两次和保安这个身份挂钩,让他不相信是偶然。
和老谷把事情的严重性说开,他又走到门口和几个送可可来医院的警察沟通了一下,说着小白和晓哲就赶到了门口。
“浔姐!”
苏晓哲被可可脖子上红红的勒痕吓的不清,“你你你,没事吧?”
可可看到晓哲,迷离的眼神终于恢复了一点正常,微微一笑,“没事,就当被狗咬了一口。”
这种时候还开玩笑?晓哲有点哭笑不得。
轻叹一口气,可可正色道,“苏晓哲,你和白翎今晚呆在一起,我已经联络过你导师,明早他会从你学校里赶来,把你接回去。”
晓哲愣住了。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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