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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干燥的唇周被涎水蹭湿,良久,姜叙野才放过他,深沉的眸映出一片亮光,声音沙哑:“这样才算。”
余柯知道自己很容易挑起他的火,可就是乐此不疲看他为之沉沦。
就是有时候被欺负狠了,才会暗骂一句混蛋。
“这样也不算。”
余柯呼了口气,眸光潋滟,似乎蕴藏着星光与他视线交汇。
姜叙野舌尖顶了顶腮帮,从鼻腔里哼笑一声,“那宝贝说说要怎么才算?”
视线陡然投来大片浅影,紧接着眼皮触感微凉柔软,一点点往下,最后停在他上下一滑的喉结,轻轻厮磨,不温不热的气息喷洒在他颈间。
下腹被他惹得一紧,奈何余柯的动作还未停止,只感受到他恶劣一动。
姜叙野浑身颤栗,呼吸极其不平稳,‘嘶’了一声。
“这样才算呀。”
余柯眉眼含笑。
“宝贝,我要被你玩儿死了。”
姜叙野胸膛上下起伏,嗓音低得仿佛沉入海底,极力忍耐。
“怎么会呢。”
感受到身下的滚烫,余柯双手撑着他饱满的胸肌起身,话锋一转:“几点了?”
身上微凉的温度骤然淡去,“宝贝你在转移话题。”
“不是说要出门么,怎么能算转移话题呢?”
余柯扫了眼透进来的光线,光晕中飘散着无数细小微尘。
“......”
行,忍了。
姜叙野扫了眼窗外,几乎看不见日头,阳光洒在室内,在冬日里异常温暖。
他坐起来,宽厚的脊背靠着床头,“看样子快中午了吧。”
“中午啊...”
余柯声音不紧不慢,他侧过身,舔了舔唇:“姜叙野,我饿了。”
“走吧,等会儿出去吃饭。”
姜叙野掀开被子,正想下床,谁知手腕一紧,视线落在他那只青筋微微凸起的手背上。
再抬眸时,悄然撞进了一双猩红色的瞳孔中。
哦,他差点忘了,老婆是只会蛊惑人心的吸血鬼,不然怎么会沉溺在温柔乡里把这事儿给忘了。
其实余柯也不是不能控制吸血的欲望,只是尝过他的血之后,已经回不到以前那种极力忍耐的状态了。
何况现在能喝,又干嘛非要做苦行僧呢。
不待姜叙野回话,余柯已经半跪在他侧边,拉开他背心衣领。
掌心摁住他的宽肩,伸出獠牙刺入他皮肤。
静默中,吞咽声与姜叙野心脏狂跳声被无限放大,他不自觉地紧扣他细腰,脖颈微微扬起,扯动线条分明的颈前肌。
几分钟之后,余柯停下动作,心满意足地舔了舔唇瓣上残留的血迹。
指尖凝聚出一小团白光抹在他宽肩的牙洞中,瞬间了无痕迹。
除了刹那的痛感,仿佛什么也没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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