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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现在跟我说清楚,明天我们什么都不干了,就找那一伙人,有一个算一个,只要你跟我说清楚,不要瞒着我。”
“说什么,根本就不想听你说话……”
闻培总算抬起头,眼尾透着些薄红,说不出气恼多一些还是委屈多一些,硬邦邦的告知:“陈复年,我身上很疼!”
陈复年没听到一句答案,反倒被他吼的一愣,实在不理解闻培为什么每次都这样理直气壮,下意识提高音量:“刚刚问你不是说不疼了?!”
闻培咬住下唇,侧身面对另一边,双手捂住耳朵,拒绝看到陈复年,也拒绝听到陈复年的声音。
陈复年:“……”
漫长的一阵沉默,陈复年平复下来,连他自己都不清楚,明明早就学会在任何情况下都能保持镇定,面对闻培这个人、闻培的事,总会有不该有情绪波动。
陈复年是善于反思的人,短暂的思考过后,他把这种情绪归结为现在的闻培太笨了,不要跟笨蛋计较,免得被笨蛋影响,陈复年又一次叮嘱自己。
终于意识到换一种处理方式,陈复年抬步转而面向闻培,声音刻意放低:“你……身上哪里疼?除了脸上这块,背上是不是也受伤了。”
在面馆吃饭时,陈复年从闻培吃饭的姿势上,看出他背上可能受伤了,不过闻培自己藏着掖着,不想让他知道的模样,陈复年就顺了他的意。
闻培浓密纤长的睫毛颤了下,掀开看着陈复年,轻轻点头,不太高兴地说:“他们打不过我,但有一个人,偷偷躲起来,用棍子打我背上,有一点点疼。”
陈复年眉头皱得愈发的深,问道:“你想让我看看吗?”
闻培迟钝眨了下眼,微微睁大,明明这句话他听懂了,回答起来也很简单,想或者不想,可他几次张开嘴,却没发出声音,耳朵反倒悄悄红了。
陈复年本意是觉得闻培屁事多,之前洗澡就是这样,明明都是男人,却好像陈复年看他一眼,像占了他多大便宜似的。
陈复年不理解,但尊重,所以问出这一句,不过话一出口,他隐隐也觉得怪异。
特别是看到闻培泛红的耳廓,暖黄的灯光下,甚至能看清上面细小的经脉和绒毛,陈复年怔愣一瞬,皱眉直白地问:“不能看?”
“我不是非要看你。”
陈复年不知道为什么他要解释,明明是在正常不过的事,尤其是他们两个男人。
可莫名其妙的,他耐着性子继续说:“我看看你背上的情况,是哪种伤口,有多严重,我看着简单处理一下。”
“如果你真的不想——”
“没有!”
闻培羞恼地打断他,忍着疼挺直脊背,轻轻嘶了一声,不情不愿道:“让你看就是了。”
陈复年:“……”
闻培慢慢拉开拉链,伸胳膊不方便,陈复年帮着他脱掉外套,放到腿边的板凳上。
闻培交叉着双手,抓住内衬的下摆,想忍着疼一鼓作气脱掉,冷不丁被陈复年按住,陈复年犹豫道:“……不用,我掀开就行。”
闻培已经勉为其难做好让陈复年看光他的准备,难以想象,陈复年只是掀开他的后背衣服,害闻培白白紧张一番。
陈复年没有留意闻培的小心思,一手慢慢撩开他的衣服,微低着头,凝着视线看那条斜挎整个脊背的红痕,斑驳的紫青和暗红掺杂,不正常的高高肿起,周围发着烫。
这个时节穿得衣服比较厚实,依旧打出这样一条红痕,可以想见偷袭的人用了多大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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