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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身体的缘故,程文华也是好久没喝酒了,在厨下找到了酒,谨慎的先泯了一口试试酒力如何,才倒在一个碗里给叶寻端过去。
还没到地方呢,就觉得鼻子一热,似乎有什么东西要流出来,用手抹了一下,没有什么东西也就放心了,觉得可能是幻觉而已,一定是刚刚太激动了。
到了房间,叶寻正在乖乖的坐在床上等待,程文华把碗放在地上,就要半跪下去。
“别!
你坐在床上吧。”
叶寻往里挪了挪。
既然如此,那程文华也就不客气了,先去打了水把手洗干净,又把那碗酒点燃,淡蓝色的火焰燃烧在透明的酒水上,很是好看。
然后,程文华也不管这酒上正在烧着,用手沾了一把酒水,试探着轻轻的抹在叶寻肿胀的脚踝上,叶寻没说话,但是脚轻轻的缩了一下,“痛吗?”
程文华疼惜的问。
叶寻没说话,只是轻轻的摇了摇头,但是额上渐渐冒出冷汗,实际上她并不是如表面那般云淡风轻。
程文华看着叶寻也是心疼不已,但是此时说什么都是徒劳的,无论如何都要继续,把淤血揉开了就好了,否则可能会吃更大的苦头。
为了转移叶寻的注意力,程文华和叶寻聊起天来,从自己的小时候说到边关的景色,当然,那些血腥的场面是万万不能说的,只是捡一些壮阔雄浑的景色来勾人,他形容词有限,但是毕竟常年待在边关,对于亲身经历的景色还是描述的非常到位,听的叶寻神往非常。
于是,在叶寻向往边关景色的时候,程文华已经完完整整的揉了一圈儿,果然疼痛减轻了不少,再继续几次的话,估计就可以完全好了。
程文华捧着叶寻的脚丫子,叹道:“你说咱们俩这缘分,可不是天生的吗,连不能走路的脚都一模一样。”
叶寻瞪了程文华一眼,迅速的收回落入对方手里的脚,冷不防力气用的大了,疼了一下。
皱眉的样子又惹来程文华的一顿唠叨。
叶寻不想说话,程文华直勾勾的看着她的样子让她觉得脸色发红,只好转过身去,把被子展开裹在身上,闷闷的道:“你先出去罢,我想休息一下,今天谢谢你了。”
叶寻的态度让程文华不爽,他坐在床上不走,所性把鞋脱了,在床上盘腿坐下道:“不走,今天你不把话说清楚了,我就不走。”
“有什么话明天再说就好了。”
叶寻脸色通红,不知道是憋的还是什么。
“不行,今天的话一定要今天说清楚了。”
程文华耍赖,相处了这么久,程文华也算是了解了一点叶寻,此人对于想要逃避的事情,惯会装傻充愣。
如果今天让她逃过去了,那么明天一定会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那努力可就白费了。
怕叶寻在被子里憋坏了,程文华横过身去,把叶寻蒙住头的被子扯开,笑道,“来,有什么话咱们都说说罢,只有今天。
我保证,今天咱们把话说清楚了,以后绝对不歪缠你,如何?”
听程文华如此说,叶寻才慢慢的把头从被子里伸出来,此时的叶寻脸蛋儿红红,看起来十分的可怜可爱。
程文华叹了口气:“死也要做个明白鬼,你说吧,我怎么就不行了呢?我哪里做的不够好,你说出来,咱们俩商量一番,你看行不行?”
叶寻咬着嘴唇思量,其实没什么不行的,对于程文华,她的心思相当复杂,最开始的时候,只是当成一个暂时的同伴来相处,同大雷一样,后来接触的久了,就发现此人实在是有勇有谋,尤其是在说起自身经历的时候,眼中的光彩,摄人夺目。
特别是他的长相,非常符合叶寻的审美,后来俩人搭伙过日子,程文华生火切菜和面,都干的有模有样,对于他的身份来说,实在难得。
若说这样一个男人,不动心,那是不可能的,可是动了心,确是十分危险的,人在孤独的时候总会有自我保护的意识,叶寻就处于这种状态之中。
从父母亲人俱在世界,到了这个只有自己的孤零零的地方,还要忍受着生存的压力,没有人知道她内心的苦痛。
程文华虽然也是一个人,可是毕竟是暂时的,一旦事情解决了,他就会回到自己的地方,剩自己一个人继续努力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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