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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就卖掉他的行头,跑到招兵的地方去,给一个上校当听差的;这下子他就跟着部队到处打仗,好打听他的老妈妈;是呀,真的,他就一会儿伺候这个军官,一会儿伺候那个军官,一直把整个南方各地都找遍了。
可是你看,我一点儿也不知道这些,我怎么会知道呢?
“噢,有一天晚上,我们开了个士兵跳舞会,新百伦那儿当兵的常常开跳舞会,寻开心。
他们就在我那厨房里开,不知开过多少次,因为那屋子很大。
您听着,他们这么干,我可就不高兴;因为我那地方是伺候军官的,一有那些普通的丘八爷在我那厨房里乱蹦乱跳,就叫我着急。
可是我老是不管他们,完了就收拾收拾,我就那么着;有时候他们惹得我生了气,我就叫他们给我打扫厨房,我跟您说吧,真不含糊!
“噢,有一天晚上——那是星期五晚上——一下子来了一整排人,是从守卫这所房子的黑人卫队里调来的——这所房子是司令部,您知道——这下子我可劲头来了!
高兴疯了嘛!
我简直是痛快极了!
我兴头很大地转到这儿,转到那儿;我简直觉得浑身发痒,只想叫他们带着我跳起来。
他们都在转来转去地跳舞!
哎呀,他们可真玩得痛快!
我也跟着越来越高兴,越来越高兴!
后来过了不大一会儿,有那么一个穿得很时髦的黑小伙子在屋子那边跳着跳着过来了,他搂着一个黄皮丫头跳;他们俩跳得直是转、直是转,真叫人看了像喝醉了酒那股劲儿;他们转到我身边的时候,他们就一会儿跷起这只腿跳,一会儿又跷起那只腿跳,还望着我那大红头巾直笑,跟我打趣,我就冒火说:‘滚你妈的蛋吧!
——杂种!
’那年轻人的脸色猛一下子有些变了,可是只过了一会儿,后来他又笑起来,跟原先一样。
噢,就在这时候,来了几个奏乐的黑人,那是乐队里的,他们这些人老是非摆架子不可似的。
那天晚上他们刚起头摆一下架子,我就跟他们捣蛋!
他们笑了,这叫我更加冒火。
别的黑人也大笑起来,这下子我心里实在忍不住,我可真生气了!
我眼睛里简直冒出火来了!
我就站得挺直,就像这样——跟我现在这样,差点儿碰着天花板——我捏着拳头插在腰上,我说:‘喂!
’我说,‘我要叫你们这些黑鬼知道,老娘不是生在平常人家,不能让你们这些杂种开玩笑!
我是老蓝母鸡的小鸡,不含糊!
’这时候我就看见那个年轻人站住了,他瞪着眼睛,动也不动,好像是望着天花板,有什么事忘掉了,想不起来的样子。
噢,我就往他们黑鬼那边冲过去——就这样,像一个将军的神气——他们就在我前面逃跑,滚到门外去了。
这个年轻人出去的时候,我听见他跟另外一个黑人说:‘吉姆,’他说,‘你先走,请你告诉上尉,我大概要到早上八点钟才能回来。
我心里有点事情,’他说,‘今晚上再也睡不着了。
你先走,’他说,‘别管我吧。
’
“这时候大概是夜里一点钟。
差不多七点的时候,我就起来给军官们做早饭。
我在火炉前面弯着腰——就像这样,把您的脚就算是火炉吧——我拿右手把火炉的门打开了——就是这样,把它这么关上,就像我推您的脚一样——我刚刚在手里端着一盘热面包,正要抬起头来,我就看见一个黑脸蛋伸到我的脸下面来了,一双眼睛往上盯住我的眼睛,就像我现在这样从底下望着您的脸一样。
我就在那儿站着,一点也没动弹!
一个劲儿仔细看了又看,我手里的盘子直发抖,猛一下子我就明白了!
盘子掉在地下,我就抓住他的左手,把他的袖子往上推——就是这么的,就像我推您的袖子一样——我马上又抬头望着他的脑门子,把他的头发往上撩,就像这样,哈,我说:‘孩子!
你要不是我的亨利,手腕子上哪来的这条痕,脑门子上哪来那个疤呀?谢天谢地,我又见到我的亲人了!
’
“啊,没什么,克先生——我真是从来没什么苦恼。
可也没什么欢喜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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