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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还是要早点帮驸马找两个貌美的贴身侍女才行。”
狡黠的眼珠,瞥了何侠一眼。
何侠不动声色,仍笑着追问:“今夜,就在驸马府的后院里备酒和点心,如何?”
耀天公主忍着笑,横他一眼,伸出纤纤玉手,在他肩上轻推一把,催道:“将军们都等着向驸马禀报军情呢,驸马快去吧。
小心丞相进来碰着了,又向驸马唠唠叨叨地进言。”
何侠别有风情地在她腮上轻轻拧了一记,退后一步,敛了玩笑之态,行礼唱喏,“公主金安!”
掀开丁零作响的珠帘,正巧看见贵常青从走廊处转弯过来。
“驸马爷。”
“丞相大人。”
礼貌地微一点头,两人错身而过。
贵常青转身凝视何侠充满自信和气势的背影,沉默片刻,才转入内室的珠帘后,向耀天公主问安。
“不要多礼了,丞相请坐。”
绿衣送上专为贵常青准备的浓茶。
贵常青接了,啜了一口,抬头打量耀天公主脸上掩饰不住的欣喜甜蜜之色,开口笑道:“怪不得臣子们都说,只看公主的精神气色,就能知道驸马爷是否在都城之内啊。”
贵常青为相多年,看着耀天公主长大,犹如父亲一般。
耀天公主被他一笑,轻声嗔道:“丞相怎么也来开耀天的玩笑?”
贵常青慈爱地看她两眼,收敛了笑容,换了另一种严肃的语气,沉声问:“公主和驸马爷说过了吗?”
一听此言,耀天公主脸上的笑意顿时消失。
“问了。”
她长长叹了一口气,蹙眉道,“他对于东林的重兵威胁毫不在意,一点也没有将白娉婷交出去,以停熄战火的意思。”
“公主,若真与东林交锋,对手又是楚北捷,纵使是驸马爷亲自领兵,也会是两败俱伤的局面啊。
对我云常没有丝毫益处。”
“我有何办法?”
耀天公主蹙眉道,“方才谈论东林方面的军事,驸马连白娉婷的名字都没提,可见他绝不打算和楚北捷谈和。”
贵常青不言,用碗盖拨着茶水面,细看茶碗里圈圈涟漪,让耀天公主注视的目光在他身上停留多时,才双手将茶碗在桌上端正放了,语重心长道:“公主采纳驸马之计,不惜派出大军,冒险逼近东林边境,是为了让楚北捷因为白娉婷而与东林王室决裂。”
顿了顿,目视耀天公主。
耀天公主道:“请丞相说下去。”
“以楚北捷不顾大局,贸然集兵进攻云常的行为来看,他和东林王族再不会同心同德,我们的目的已经达到,白娉婷的价值也已经丧失。
驸马爷留着白娉婷,有害无益。”
“丞相的意思……”
“公主不但有远虑,也要小心近忧啊。”
贵常青刚直的眸子看向耀天公主,沉声道,“驸马爷现在将白娉婷安置在驸马府中。
臣听说,驸马爷吩咐下去,除了不能让她擅自离开外,待她的礼数有如府邸主母。”
耀天公主凤冠坠饰微晃了晃,避过贵常青的目光,沉吟不语。
半晌,耀天公主才淡然道:“我知道了。”
遣退贵常青,绿衣上来禀报,“午膳已经备好。”
“我不饿,叫他们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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