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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嘉荣的一切。
庄情用力吸入一口气,搜寻着纤维中的气味,同时下意识地磨蹭着那颗属于梁嘉荣的枕头。
恍惚间,面料与脸颊摩擦带来的触感让庄情感觉像是梁嘉荣在抚摸他,一阵阵如触电般的热流冲刷过脊背。
但到底还是不同的。
而且远远不够。
压抑、模糊的低吼自庄情喉间滚出来,他喘息着,突然掀开被子起身,摇摇晃晃地走进衣帽间里。
面对着里面满柜子的梁嘉荣的衣服,已经被本能和欲望支配的庄情一件件地将那些衣物抓起来,放到鼻尖去闻。
这些衣服不是每件都穿过,也不是每件的气味都一样的,但或多或少都沾染了梁嘉荣的气味,其中像纯棉或是羊绒这样的材质不但更加柔软温暖,也留下了更多属于梁嘉荣的味道——一种像是香皂的香气,但更加柔和,也更加温暖,只要闻到就让人觉得暖融融的。
庄情把脸埋进其中一件羊绒的针织衫里,猛吸了一口气。
熟悉的味道填满了鼻腔,涌入肺腑,在一瞬间让他获得了简单而直白的满足,但很快,欲望又变得更加旺盛,胀得他脑子都在跟着生疼。
梁嘉荣的气味如蜜糖,又如砒霜。
他迫切地需要这股气味的安抚,偏偏那人不在身边。
他找遍了这个充斥着梁嘉荣气息的空间也无法触碰到真正想要拥抱的人。
“梁嘉荣。”
他攥紧手里的衣服,几乎是本能地喊着那人的名字,就好似这三个字有魔力一般。
可惜无人回应。
被他呼喊的人没法像以前那样伸手触碰他、拥抱他、亲吻他,身边只有一片冰冷的空气。
他将自己精挑细选出来的梁嘉荣的衣服全都拿到身边,围拢着身体,筑成一个能将他包裹起来的巢穴。
他将其中一件衣服紧紧抱在怀中,像是替代了他迫切想要拥抱梁嘉荣的欲望。
衣物摩擦着光裸的皮肤,战栗遍布全身每一寸神经,让庄情的理智在热潮中变得沉重,压得他的灵魂都往下沉去,沉到到此刻最滚烫的地方。
绵密而弥漫着湿意的摩擦声回荡在一片狼藉的衣帽间里。
在庄情的想象中,他似乎又感受到了他们亲吻时交缠的鼻息,还有梁嘉荣细微的闷哼。
那双眼睛带着隐秘的爱意望向他,比起平日,每到这时候梁嘉荣其实都要更坦诚一些,会主动抬腰,也会告诉他再用力一点。
他真的太想梁嘉荣了。
-
庄情两天没来医院,这件事在内部引发了议论,大家一边猜测发生了什么,一边在心底某个角落带着些许阴暗地想,是不是庄情终于装不下去了。
这导致今夜值夜班的护士在看到突然出现的庄情时吓了一跳,但对方一句话也没说,径直向梁嘉荣的病房走去,很快就消失在了关上的门后。
易感期的头两天是本能和欲望最冲动强烈的时候,哪怕打了抑制剂也是如此,庄情怕自己看到梁嘉荣会控制不住,所以一直忍着没有来。
今天是易感期第三天,庄情出门前特意多打了一针抑制剂。
此时此刻,药物在血管里翻滚着,理智已经重新占领了身体的主导权,但被强压下去的结合热还没有完全消失,依旧在深处蠢蠢欲动。
病房里的灯全都熄着,只有各种仪器仍在运作的声音规律地不时响起。
庄情在梁嘉荣的床边坐下。
他之前偶尔也会在医院陪床过夜,所以他在的时候,夜里基本不会有人来打扰。
他小心翼翼地碰了一下梁嘉荣,肌肤温热柔软的触感让他好不容易垒起来的理智又开始动摇。
短暂的挣扎后,庄情拉起梁嘉荣的手,用脸颊贴上对方的掌心,就像是从前梁嘉荣时常捧着他的脸那样。
梁嘉荣的手还是那么冰凉,炙热的鼻息扑打在上面,热气和皮肤撞在一起,很快就升起一阵潮湿细密的水雾,攀附在手心。
庄情把脸埋进那人的掌心,亲吻着温软的手,伸出舌尖挤进那人的指缝之间。
欲望再次变得强烈,仿佛猛然涨起的潮水,聚拢着冲向一处。
蒸腾的热气在头顶盘旋,庄情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他张嘴咬住梁嘉荣的手指,又不敢用力,只能压抑着已经快要爆炸的占有欲用牙尖轻轻地、不痛不痒地磨对方的指节,在上面留下一个个牙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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