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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大郎君,你没事吧?”
薛姨娘眼泪汪汪地盯着李中易,颤声问他。
李中易微微一笑,说:“阿娘,孩儿这不是好好儿的呢,一点事都没有。”
这时,黄清缓步走过来,笑吟吟地说:“夫人生了个好郎君啊,将来光宗耀祖,前途不可限量。”
这个趣,凑得恰到好处,薛姨娘立时被哄得笑逐颜开。
说实话,薛姨娘就李中易这么一根独苗。
因为薛姨娘是卑贱的小妾,每次听说李中易挨了李达和的训斥或是责打,她都只能把自己藏在被窝里,偷偷地抹泪。
临来的路上,薛姨娘已经听黄家的仆人说起,这一次李家的灭顶之灾,全靠了李中易力挽狂澜,这才转危为安。
做娘的,没有不希望自己儿子顶用的,薛姨娘得知惊人的喜讯后,怎么可能不高兴呢?
李中易仔细地打量了一番薛姨娘,从脸色以及穿着打扮上,他看得出来,黄清并没有虐待她,也就放了心。
“瓶儿,你先扶阿娘进去梳洗。”
李中易察觉到黄清冲他暗使眼色,就扭头吩咐了瓶儿。
“喏。”
瓶儿乖巧地蹲身行礼,小心翼翼地扶着薛姨娘,进了后堂。
望着薛姨娘的背影消失在了后堂之中后,李中易冲黄清点头示意,两人相视一笑,并肩朝正厅走去。
芍药见李中易根本没搭理她,心中不由大为惶恐,她转动了几下眼珠子,赶忙追到李中易的身侧,闷不作声的亦步亦趋,活脱脱一副乖猫儿的模样。
到了正厅,寒暄过后,黄清特意选了个离李中易最近的座位,坐了下来。
李中易暗暗好笑,这个死太监明摆着是想拉近关系。
想想几天前,死太监那副趾高气扬的嚣张模样,李中易就算是城府再深,心里边也难免有些暗爽。
这时,守在门边的芍药,见馆驿的仆役捧着茶盘,朝厅里走进来。
她眯起两眼略微一想,快步上前,强行从仆役的手上接过茶盘。
奉过茶之后,芍药乖巧地退回到厅门口,一副垂首听候主人吩咐的驯服之姿。
李中易看在眼里,却不动声色,视如不见。
这个小妮子,人小鬼大,心眼子比瓶儿多得多,必须彻底驯服了,才有可能继续留在身边使唤。
“说起来,我这辈子还真没服过几个人,可是,对中易兄弟你,我是打心眼里敬佩的。”
黄清显得异常亲热,态度也十分诚恳,令人很难不产生亲近感。
只可惜,李中易对黄清擅长演戏的本事,非常之了解。
“黄公太过谬奖了,晚生实在不敢当。”
李中易十分客气地把黄清过分的赞誉,挡了回去。
黄清微微一笑,说:“前几日,你还不过是个阶下囚,如今已是天子的座上宾,中易兄弟,你的能耐,恐怕不仅于此吧?”
李中易觉得好笑,这个死太监,原本踞傲之极,目中无人,现在却这么的平易近人。
而且,死太监对李中易的称呼,果断改为“兄弟”
,居然毫无心理障碍或是任何不适。
显然,黄清已经承认现实李中易现在的身份和地位,有资格与他平辈相交。
试问,黄清不是变色龙,那谁才是变色龙?
“若不是黄公从中周旋,中易及全家,恐怕已成刀下之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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