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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便是既无人证,也无物证了。”
元籍淡淡笑起来。
“师叔好没道理,依你这话儿,我们凤还山和妖魔同流合污,沆瀣一气?”
云知也笑,“我们凤还虽然蓬门荜户,当不得你们无方钟灵毓秀,人才辈出,可也断不会与妖魔为伍,更不会任由您平白欺侮凤还小辈。
我派清和长老已经被您折磨得不成人形,你又来构陷我这心智残缺的师弟。
不知我们凤还与您有何深仇大恨,竟累得您如此咄咄逼人?”
四下里议论纷纷,冰冷的目光落在那中央的元籍身上,都在指责他胡言乱语,攀诬好人。
现下两方都没有证据,元籍又是板上钉钉的疯子大坏蛋,大家自然更相信凤还山的说辞。
戚隐略略安了心,想安慰扶岚说别担心。
转过眼,却见他低垂着眼,神色寂寂。
元籍掖手跪坐在当中,丝毫不见慌乱,神色自如。
他扭头望向方辛萧,道:“辛萧小友,个中真相,只有你知道。
你有没有昏迷,何时昏迷,也只有你明白。”
他略顿了顿,复笑起来,“我听闻白掌门座下首徒方师侄天资聪颖,甚得白掌门欢喜,还收她做义女。
不知她若来了,能否让你说出实话?”
闻言,方辛萧和白明均同时脸色大变。
白明均抖着手指着元籍,“你这疯狗,休要狺狺乱吠!”
“这龟孙真毒,”
云知暗道不好,凑在戚隐边上说道,“你还记不记得我跟你说过,专门干女儿的爹?”
“你他娘的不是随口胡说的吗?”
戚隐愕然。
“我什么时候胡说过?我说的话向来有根有据!”
云知说,“这钟鼓山首徒,就是方辛萧她堂姐!”
头顶像降下一道焦雷,直直劈在戚隐头顶。
他素知凤还堕落,想不到还有比凤还更堕落的门派。
干女儿这事儿他听云知说过几嘴,凤还山这帮人屁股长牙,从来坐不住,去了一处地儿就爱乱跑。
前几年叶清明带着云知去别处仙山做客,俩人晚上勾肩搭背偷摸乱逛,刚巧碰见有男女在雪洞里叫亲达达亲囡囡。
云知这小子从来满嘴跑马,当不得真,戚隐只当香艳的话本子听,谁他娘的知道这竟然是真的。
元籍目光冷然,“辛萧小友,你在神墓后殿,到底有没有见过云岚?”
“我……我……”
方辛萧看向戚隐,眼泪汪汪,她做了个对不起的口型,道,“没有,我没有看见。
后殿很多人茧,可是没有一个是岚哥哥。”
元籍冷笑,“凤还满门上下满嘴谎言,根本不足为信!”
四座絮絮低语,怀疑来怀疑去,没个定论。
白明均擦着汗道:“清式老弟,你这徒儿究竟是何来历,你就照实说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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