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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生不太耐烦,“我也是受人之托,反正我话说到了,你爱去不去。”
习惯性地咬了咬嘴唇,我想了许久,还是拉开椅子站起身。
郭晓佳拉了我一把,“你真去啊?”
“恩,万一是真的呢。”
她撇嘴,“之前谁说,以后再也不去见他了?”
我的脸上有点发烫,手蜷缩起来,指头不停扣着指甲。
见我这副模样,郭晓佳没好气地说,“你过来,先低头。”
我一无所知地低下头,郭晓佳伸手,用力蹭了蹭我的脸颊,“上面都是铅笔灰,就这么去见人啊。”
傻傻地摸了摸脸颊,我憨笑一下,立马小跑着出去了。
碰巧,这是个十五分钟的大课间,等我赶到的时候,正好预备铃打响。
我有些犹豫该不该回去上课,可是想见嘉仇的念头,还是占据了上风。
即使我在心里劝说了无数遍,让自己放弃等待下去,但当出现了哪怕一点希望,便化成了一颗火星,瞬间燃着了我的心海。
想见他,想见他!
加快脚步,我义无返顾地冲了进去。
在小树林里找了一会儿,我并没有找到嘉仇的身影,反而是贾宗荣领着几个人,从旁边走了出来。
这一对视,我知道自己是被骗了,挪着步子就想跑,却被一个尖嘴猴腮的鸡冠头男生拦住。
他笑眯眯地向我逼近,手指轻佻地拨弄了两下我的额发,忍不住吹了口口哨,“不错嘛,长得挺对我胃口。”
我连忙拍开他的手指,“你们为什么要找我过来?”
将我逼到一个死角,贾宗荣油腻腻一笑,满脸横肉乱颤,“简单,有点小事要和你商量商量。”
“你知道,我妹妹喜欢嘉仇,但是你老是在中间横插一脚,多不合适啊。”
他拨弄着手指上的铁戒指,流里流气地说,“我们是不打女人的,所以就打算拉个媒保个纤,把你许给我兄弟,不就两全其美了!”
说罢,贾宗荣努努嘴,指的正是那个鸡冠头。
我的拒绝和反抗无比苍白无力,他们硬是将我送去了鸡冠头的怀里,堵住我的去路,就像逗笼子里的小鸡一样。
鸡冠头摸着我的肩膀,还很不老实地往下摸,我死命地推开他,他那张烟臭的嘴巴却贴得更近,“别害羞啊,快给哥哥亲一个!”
我惊慌之下,躲闪不及,被他一口亲到了脖子。
有人拿着相机,在旁边咔嚓咔嚓拍着,不停叫嚣着再来一个。
更可怕的是,有第二个人的手也摸了上来。
他们并没有做什么太过出格的事情,更多时候,是在强迫我和他们摆些暧昧的姿势。
可是我不愿意,用尽所有解数在挣脱,趁机一口咬上了鸡冠头的耳朵。
他疼得一叫,不停骂娘,让我给他松开。
泥人也有三分血性,我不是那些任由人宰割的小鸡,我是个人,我也会恨,也会愤怒。
无论他们怎么打骂,我就是不肯撒手,甚至牢牢攀住鸡冠头的脖子,只要别人一扯我,他就会和杀猪一样嚎叫。
“他娘的,别拉她,老子耳朵都要裂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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