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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静离开,我又迷迷糊糊昏睡过去。
半夜,只觉得另一边床垫陷了进去,我睁眼,正巧对上宋庭殊那双至黑的眼睛。
“饿吗?”
他拨开黏在我脸上的头发,柔声问道。
这一觉总算把身上的酸痛带走不少,胃里也有了空空的感觉,我并不打算折磨自己,故而点了点头。
“宋庭殊,你抱我去哪里?”
他突然靠近我,抱起我,我全身都绷紧起来,方才那一幕幕狠戾的画面还是让我后怕的。
进到浴室,他把我轻轻扔进浴缸里:“你先泡个澡,我去帮你热饭菜。”
说罢,他就离开了浴室。
可是,等我洗完擦身,才发现这里并没有我换洗的衣服,而且刚刚我的底裤已经被他撕烂了。
左右考虑之下,我从衣柜里拿了一件他的白衬衫套上。
走到外间,他正好从外面端着饭菜进来,见到眸光明显一滞。
我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衬衫刚好是及臀的长度,很好地修饰了腿部线条,带着一种隐隐的性感。
故作姿态地清了清嗓子,走到沙发前坐下,不顾他的眼神,我就埋头吃起来。
吃得差不多,就见他拿着一只药膏走向我。
“这是什么?”
我好奇地问,当下以为是他哪里受伤了。
“把腿张开。”
他说着就要掰开我的双腿,我立即双腿闭紧,疾言厉色地怒斥,“宋庭殊你禽兽啊,刚刚要的那么狠还没够啊!”
他眸光冷滞,沉声道:“你那里刚才流血了。”
经他提醒,我才后知后觉地感觉到疼痛,而且刚刚走路的时候疼痛更大,我一直以为是纵欲过度。
“我自己来。”
幸好这个禽兽还知道给我买药膏,我伸手就要去拿他手里的药膏,被他打开了。
“我来。”
“还是我自己来吧,我可不想你又兽性大发一次,到时还得给我扣一顶勾、引你的帽子!
我可承受不起!”
我说着,继续去抢他手里的药膏,依然被他打开。
“只是单纯地帮你上个药,你想什么呢?”
他很是鄙夷地睨了我一眼。
我不屑地嘁了一声,毕竟那么私密的地方,我还是决定自己来。
僵持不下,冰凉刺骨的声音从宋庭殊的喉骨中发出:“慕素,你要是很想滋生什么细菌感染什么妇科疾病的话,那咱们就这么耗着!”
卧槽,这才是腹黑无情的宋庭殊嘛!
知道他决定的事情就算拉一万头牛来也不会改变,我只好乖乖在沙发上躺好。
他的动作很轻,但还是让我紧张得全身颤栗,呼吸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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