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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自己的命却又比姑姑好了许多,最起码嫁了自己爱的人,陪在他身边这许多年。
有些事情,真的是强求不来的。”
白雪寒想着,心中的疙瘩不由释然了大半。
但她想了想,又对廿廿道:“将来你也是要嫁给公子的,我也会在他身边。
你心里不吃醋吗?”
廿廿双手托着腮笑道:“我吃什么醋。
白姐姐,你在天哥身边这许多年,肯定也听到见到了,喜欢他的姑娘好多好多。
天哥这么好,像白姐姐这样的好姑娘当然都会喜欢他。
喜欢他的人越多,我就越替他欢喜。”
白雪寒听了这话,倒是有些惊异,但转念一想,便想通了:但凡男女吃醋,都是缘于对对方的感情不确定。
而尹天旷对廿廿的一心一意,岂是一两个白雪寒能撼动的?廿廿能够如此“豁达”
,正是无比坚信着天哥对自己的感情。
而这种坚信却又是那样的自然。
甚至都不能说是“坚信”
,因为她对尹天旷从未怀疑过,仿佛那是天底下早已存在的,最理所当然,亘古不变的真理。
雪越下越大,鹅毛般的雪花打着旋儿,冲进梅溪亭。
月亮被乌云遮没了,周围一片漆黑,廿廿手中那一柄灯笼的光,在这无边的黑暗当中显得那样微弱却可贵。
耳边是肆虐的呼呼的风声。
廿廿将斗篷又紧了紧,对白雪寒道:“白姐姐,天气这么冷,咱们还是回去吧。”
白雪寒点点头,抱着琵琶起身。
“路上黑,我送你吧!”
廿廿拿起灯笼说。
白雪寒本想拒绝,迟疑了一下,又点了点头。
既然上天做了如此安排,自己又何苦要和眼前这个小姑娘为难呢?更何况,那实际是在为难自己。
经过这一次的雪夜谈话,她对廿廿倒释然了不少。
廿廿将白雪寒送到她住的堆雪居,便独自一人提着灯笼回来。
待走到念梅馆门口,却看到一个白色的身影。
廿廿提起灯笼一照,却是尹天旷。
“天哥,你怎么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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