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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个人过也不容易。”
帮沟里了就老实了。
过得好不好跟我有什么关系。
余应夏吃了口蛋糕:“哦!”
对面接着说:“你看你这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得是在外边也混的不好,没啥朋友,人咋能活成你这个样子。
我这么多年都没回来,现在也来了,咱们也见一面,听你爸说亲戚朋友都来呢,你看你不来像话吗?”
余应夏反问:“早之前不给我打电话,剩几天结婚叫我回来?这请不了假,订不了车票。”
电话那头语气不屑:“谁让你和他们关系不好呢?给你通知了你就回来,还要让人过去请你?
你那烂工作一个月才能挣几个钱,请不成假,大不了辞了。”
余应夏没什么反应。
对面接着说话:“你爸把你养这么大也不容易,我和你爸离婚以后,一个人打工给你的钱也不少。
你现在都能不听话,以后说不定能干什么,忘恩负义小心脊梁骨给人戳烂了。”
余应夏无声笑了。
父母从她六岁离婚,十年间她没有见过母亲,十六岁才开始联系,一直到十九岁,每年给四五百块钱,每次给钱还不忘说要报恩,要她帮忙养继妹。
知道这个家是非回不可了,她嘴唇蠕动了好几回,才缓缓开口:“嗯。”
刚好回去再见见这些牛马蛇神,和他们断个干净。
第二天她去公司,找到主管请假。
因着她入职这么久都没主动请过假,主管二话没说就批了。
……
九月里,天儿黄澄澄的,像是在油里煎过一般。
扑面而来热浪,劝退了想要上街的行人,天上却不见太阳,闷的人心慌。
汽车通过减速带,颠簸出站。
路过街道两边陌生又熟悉的商业街。
车厢里,余应夏偏头靠在车窗上,无心看窗外的风景。
明明车里没几个人,她的心口却闷闷的,喘不过气。
周围的传来嘈杂声,有人上车,有人下车,车辆走走停停,她却不知道在哪里停靠。
公交车穿过两边树木成荫的街道,没有一丝光透过来,车厢暗的诡异,更显压抑了。
“余家村站到了。”
售票员提醒乘客。
余应夏下车,看着周围陌生多过熟悉的景色,一时有些恍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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