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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1 人类起源（第2页）

长毛的，短毛的，长角，弯角，短角，没有角，尖耳朵的，耷拉耳朵的，黑白棕灰黄花，什么颜色花纹的都有。”

屠小蝉仔细回忆着自己知道的几种羊。

“古神族势力众多，凡人不过是他们的财产，他们眼中的人，和咱们眼中的羊没多少区别，各个势力之间就通过皮肤颜色拉区分各自的财产。”

老爷子声音平静中带着一丝丝凄凉，让人感受到其中蕴含的无尽沧桑。

“原来如此，”

屠小蝉点点头，心中明了。

“太爷爷，你的拳头所向披靡天下无敌，你用的是什么功夫，真特么的变态。”

屠小蝉想到老爷子和多吉交手的画面，眼神火热，紧盯着老爷子，眼中闪烁着兴奋与期待。

“变态……”

老爷子闻言笑道：“你就不能用个文雅点的词儿。”

“我没文化，粗人一个，你别介意啊！”

屠小蝉挠着头嘿嘿笑道。

“早年我学过很多花里胡哨的花架子，20岁后在你十三太爷的指下才开始修炼内家心法和横炼功夫。”

“修炼内家心法是不是和练气类似？”

屠小蝉心生好奇。

“只能说近似，两者的区别我和你说过，纯粹的内功和练气属于两种截然不同的体系，其中牵扯到的理论很复杂，三言两语很难解释清楚，你暂时不习武，没必要了解太多。”

“好吧……”

屠小蝉点了点头，虽然好奇，但是现在不是追问的时候，等以后再找机会向老爷子请教。

“对了，你说那个大喇嘛的岁数跟你差不多，可他看上去也就三十来岁的样子？难道他们有什么特殊的养生方法吗？”

屠小蝉想起了之前遇到的大喇嘛，看起来比实际年龄年轻太多，免感到好奇。

闻言老爷子皱起眉头，语气跟着严肃起来。

“吐蕃的修行者非常务实，为了获得超凡的力量什么手段都会用。

夺舍、人丹、紫河车、驱使鬼奴、操控尸煞、嘎巴拉法器......简直无所不用其极，什么丧心病狂的事都干的出来，那大和尚手中的念珠就是由一百零八个喇嘛的眉心骨打磨而成，如果弄不到修行人的眉心骨，他们就用少女的眉心骨来代替。”

屠小蝉闻言食欲顿消，哪哪儿都不自在。

“难怪那喇嘛的法身看起来像恶鬼。”

“嘘……”

老爷子伸出手指挡在嘴前，示意他不要说话，而后表情凝重地说：“那人能借用金刚明王的力量，难道你还不明白吗？”

屠小蝉还有疑惑，继续说道：“明白了，但我不理解嘎巴拉为什么是眉心骨？”

“你想想吕洞宾融合佛道法门撰写的《太乙金华宗旨》。”

“嗯，记得！”

屠小蝉点点头答道。

“既然你知道《太乙金华宗旨》，那你就应该知道在吕洞宾的修行理论中眉心便是天心所在，也是佛门观想念力汇集之处，打开灵界的枢纽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