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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天真了,把枪给我!”
郑培安说道。
他从林重手中接过枪,用衣角擦去上面的指纹,又掏出一根烟点上,对林重笑道:“这几年做梦都想,如果再见到你,杀你的各种方法……没想到今天终于见面了,却一直误会了你,还是不能杀你……你知道的,我从不欺负好人……”
鲜血从郑培安的胸口汩汩地冒出,那上面被打了两个血洞,豆大的汗珠从他额头上留下来。
林重想说什么,却如鲠在喉,只能点点头。
又听郑培安笑道:“在上海那些年,你总跟我说,让我不要玩弄感情,好好谈一场恋爱,我当时不以为然……现在我做到了,在重庆有个我爱的女孩,是个报社的编辑,她也挺喜欢我的,但总说我花心,和她走在街上还乱看别的女人……你说你兄弟我是那三心二意的人么……她不知道我的身份,我俩说好了,等我回重庆就结婚……你到时候还得给我随礼……”
林重已经听不出郑培安这是在开玩笑还是在正经地说话,他欲哭无泪,郑培安猛吸一口烟,连烟灰掉在下巴上也没觉得烫,又说道:“当年在上海,你为我挡了日本人的一枪,我今天算是还了……操!
胸口真疼……我要上路了,你说句实话,你是不是共产党?”
林重很想对他说是,却无法开口,郑培安已经猜到了,微微一笑说道:“我不逼你了,你是个有原则的人……以前你在上海没事儿总吹口琴,今天你给我唱个李叔同的《送别》吧!”
林重用颤抖的声音唱道:“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晚风拂柳笛声残,夕阳山外山。
天之涯,地之角,知交半零落。
一壶浊酒尽余欢,今宵别梦寒……人生难得是欢聚,唯有别离多……”
看林重的眼泪就落下来,郑培安的泪也唰地一下流了下来,笑道:“当年在上海,有一次喝多了,我为一个不爱我的女人哭……你扇了我一巴掌,让我别儿女情长的,你现在却像个娘们儿……”
“我一直都是这么窝囊。”
林重挤出一丝苦笑说道。
郑培安说道:“赶紧带嫂子和我侄子离开,我没对她们动粗……”
“我都知道……”
“对了!”
郑培安眸子发亮,像想起什么来似的接着说道,“当年你离开上海之后,日本梅机关把帐全算在了咱们陆调会头上,咱们的主任洪鸣山被杀,有个人逃走了,后来我在军统偶然见到这个人的档案,他被派去了延安……我怀疑他在上海就已经叛变了,是他向梅机关出卖了洪鸣山,他现在可能是军统、梅机关和共产党三重身份,他叫杜诚……”
林重正听得出神,郑培安突然抓住他的手说道:“你还是我当年的那个老大么?”
“是,是……一辈子就认你这个兄弟。”
林重拼命地点着头。
“赶紧走!”
郑培安说完,见林重起身走了两步,又回头望着自己,于是大喊道,“滚啊!”
林重转过头,刚走出几步,就听嗖地一声,那是子弹穿过消音器的声音。
他明白身后发生了什么,于是头也不回地,拖着沉重的脚步离开了。
他下楼给童娜和童童松绑之后,童娜的眼泪哗地一下流了下来,童童也被她抱在怀里嚎啕起来。
林重正要开口说话,童娜气得一巴掌甩在他脸上,他捂着发烫的面颊,搂着童娜说道:“走吧!
有什么火儿,回家冲我撒,再不走就麻烦了。”
几天之后,林重去画廊见卢默成,给他说完这件事。
卢默成皱着眉头嘟囔道:“如果真像郑培安说的,有这么一个三重身份的间谍潜伏在延安,那也太危险了。
我该给延安发报,让他们调查才对……对了,童娜和孩子真的没事儿吗?”
“没事儿。
只是童童这几天总做噩梦,我向幼儿园请了几天假,说他病了。”
林重苦笑道,“童娜也一直不肯和我说话,唉!”
“童童现在记事儿了,他要是把这事儿给别人讲,可怎么办?”
“我已经给他和童娜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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