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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我也依吩咐替林小姐为难了林太一番,让她剥两个小时的石榴子,所以……林小姐可要在寒哥面前替我说说好话呀。”
说肖新露是人精,江娆又何尝不是。
她从应寒年三言两语的交待中就听出林宜和他有不同寻常的关系。
呵。
本为以为能拉拢江娆,没想到应寒年算得太精,竟把肖新露拉回来了。
应寒年不愧是应寒年,她被算计得彻底,她恨什么,他就给她惹来什么。
“我知道了,祝江小姐早日康复出院。”
林宜深深地看她一眼,转身就走,她快步赶到自己的车上,定位下半山别墅的地址,一下油门开出去。
……
山上的景色一年四季各有不同,却总有着属于它的气势磅礴和危险。
红色轿车沿着盘山公路一路蜿蜒而上,背靠山中嶙峋的别墅逐渐进入林宜的视线中,远远的,只见应寒年和姜祈星正站在门口谈着事情。
应寒年站在那里,衬衫长裤也能被他穿出一身的邪气,他痞里痞气地咬着一支烟,手指将打火机转得飞起,一瞬间便将烟点上了。
不知道说了什么,应寒年忽然笑起来,薄唇勾起,烟气拂过深不见底的眼,衬得鼻梁更挺,侧脸轮廓更深,透着一身的城府,那样子怎么看怎么讨人厌、令人憎。
林宜双手死死地抓紧方向盘,清爽的长发下一双眼中蒙着浓烈厌恶,一脚狠狠地踩住油门,不顾一切地往前冲去。
去死吧,只会耍着人玩的臭男人!
忽听车声呼啸临近,应寒年转过身来,黑眸遥遥地望向前方不要命狂驶而来的车。
姜祈星见状立刻冲向前推开应寒年,却被制止。
应寒年就这么站在那里,连步子都没挪一步,不慌不忙地又吸一口烟,淡定如常地看着车子不断朝这边疾驰。
“寒哥!”
姜祈星的扑克脸都变了色,不知道他为什么不躲。
应寒年低笑一声,将烟扔掉踩在脚底碾了碾,再抬眸时车子已经快到眼底,驾驶座上的一张小脸看得更加清晰。
林宜狠狠地踩着油门,眼看车子就要撞上应寒年,脚尖猛踩刹车。
轮胎在公路上拖出两道长长的痕迹,车子发出刺耳的急刹声。
应寒年还往前几步,整个人就抵着引擎盖站立,英俊的脸上云淡风轻的,眼中甚至有着意味不明的笑意,完全不见半分惊慌。
该死的!
林宜真想再踩一脚油门,最终还是被理智占了上风。
她停下车,拿起放在副驾驶的木匣红酒,换上一张笑脸推开车门下车,“应先生,上午好,本想来撞撞运气,没想你真在家。”
应寒年盯着她脸上干净真挚的笑容,扬了扬眉道,“原来你是来撞运气,我还以为你是来撞我的。”
要是不用负法律责任,她一定撞他个生活不能自理。
林宜心里腹诽着,脸上笑得愈发真诚,“应先生说笑了,我刚得一瓶92年的好酒,特地送来给你品尝。”
应寒年瞥一眼她怀中的红酒,道,“我真正想品尝的是什么,你林大小姐不知道么?”
什么话到他嘴里都变了个味,又暧昧又淫邪。
林宜微笑着将木匣红酒送上,应寒年不屑一顾,连碰都没碰一下,只道,“祈星,把酒拿去醒一醒,我还有事做,请林大小姐在大厅里坐会。”
紧接着,林宜在大厅里干坐了整整六个小时,一直从阳光明媚坐到霞光漫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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