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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杨磊落摸着她冯冬梅的胸,冯冬梅也时不时地摸着他裤裆里的那个硬头头,两个人都很躁动,但是骑在自行车上,还是忍耐着。
进到村子里,两个人的手就都放开了,杨磊落很正经地骑着自行车,冯冬梅神色严肃地端坐在后座上。
到了冯冬梅家的门口,冯冬梅似乎心里还激荡着什么,就红着脸也没打招呼就进院子了。
杨磊落一直盯着冯冬梅,直到她那圆圆的小臀为轴心的婀娜的背影消失在院门里,他才又骑着自行车,行驶了不到二十步就拐进自己家的院子。
这又是下午的时光,这个时候除了东屋的小婶外,家里还是没人的,杨磊落进到自己家屋子里,刚把书包放到八仙桌上,就听到东屋小婶崔花花的紧张问询声:“谁啊?”
整个院子都是小婶在守护着,屋子里进来人了,崔花花当然要问明白。
杨磊落急忙回答说:“小婶,是我啊,大磊!”
“大磊?你今天怎么又回来这么早啊?”
崔花花的声音里满含着兴奋和一种紧张。
“学校老师又学习呢,我们就放学了!”
杨磊落大声回答。
不知为什么,他的声音有些急促,或许是刚才一路上和冯冬梅的互相撩拨,心潮还是波荡着,听见小婶的声音,就更加推波助澜的。
杨磊落突然强烈想去东屋让小婶再给他洗眼睛,尽管他的眼睛已经好了,但被小婶洗眼睛的那种美妙的感觉已经让他几乎成了瘾,那不仅仅是洗眼睛那样简单呢。
想着他就越发冲动,忍不淄去了东屋。
东屋小婶的孩子安详地睡在摇篮里,这是午后的时光,明晃晃的阳光让屋子里有些闷热,崔花花上身只穿着那件土布背心,两只大奶子鼓鼓地撑得背心要破裂的样子。
杨磊落进屋就瞄准了她身上的那个高地,忍不住咕噜咽了一次口水。
崔花花见杨磊落这么快就进来了,显得有些慌乱,她急忙从炕沿上站起身,去屋地角落处的洗脸盆子里去洗自己的双手。
崔花花使劲地往小手上抹肥皂,然后一遍又一遍地搓洗双手。
杨磊落看得好奇,就问:“小婶,你没事洗手干嘛?还洗那些遍?”
崔花花有些脸红,斜眼溜着他,说:“我的手很脏了当然要多洗几遍了!”
“你干什么了?手就脏了?”
“脏了就脏了呗,你问那么多干嘛!”
说着她的脸更加红。
杨磊落猛然明白了:小婶肯定是瘙痒症又发作了,趁着屋子里没人就用自己的手指又抠那个地方了。
他不觉联想到几天前小婶从茅房里出来,手指上是殷红的样子。
可是今天却不见小婶的手指有经血的痕迹,他急忙起身去水盆子跟前看,果然那水里也没红色了。
他心里一阵狂喜:莫非小婶的例假没了?杨磊落躁动地想着几天前在这里屋子里和小婶拉勾的情形:“小婶,你干嘛不让我,我们正好趁着这个机会,把你的病传染给我的。
那样我也可以早点去向爷爷讨药,你的病也能早点治好了啊!”
“大磊,你以为我不想和你那样啊?我更想让我的病早点治好呢I是,昨天我不是和你说了吗,我身上来例假了,不能做那种事儿的!”
“那你的例假啥时候能没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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