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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福禄说:“盟主的身体等不及了,他的五行手开始反噬他的肉身,若再不围剿妖山,夺取太极丸,恐怕他活不到这个冬天了。”
赵四说:“盟主想现在攻打妖山?”
郑福禄说:“快了,等到妖山来满比武的人,鱼龙混杂,我们再出手。”
赵四说:“师父,我觉得盟主这次会失败。”
郑福禄说:“我知道,江湖盟马上就要易主了。”
赵四问:“师父有什么打算?”
郑福禄说:“我能有什么打算,盟主的位置不是我想坐就能坐的。”
赵四诡异地说:“我可以帮助师父坐上盟主的位置。”
郑福禄双目眺向远方,说:“我这些弟子都是酒囊饭袋,赵四,你的抚恤金我已经送到你家里去了,你死了,你的家人就哭了一场,如今拿着你的钱吃香的,喝辣的,你死得冤,冤大头一个。”
赵四的面容仍然诡异,问:“你知道我是谁了?”
郑福禄观察着赵四的脸色,将答案说出口:“知道了。”
赵四问:“什么时候察觉出来的?”
郑福禄说:“在他跌落断崖,你回来之后我就怀疑了。”
赵四说:“不知道我哪里露出马脚了?”
郑福禄说:“一个人的性格脾气不会改变的。”
赵四说:“既然你早就发现了我?为什么不揭穿我?”
郑福禄说:“我想和飞颅阁主交个朋友。”
赵四说:“你是个聪明人,我喜欢和聪明人交朋友。
王老虎有勇无谋,在我看来,你最应该做江湖盟主。”
郑福禄说:“您若是让我做了江湖盟主,我该如何报答飞颅阁主呢?”
赵四说:“我只要王老虎的尸体。”
郑福禄更为好奇说:“飞颅阁主,在下有一件事实在是想不明白,你果真如江湖所言,只有一颗脑袋?”
赵四打趣说:“我的确只有一颗脑袋,你不也是只有一颗脑袋吗?”
郑福禄说:“可是我的脑袋有身子,你只有一颗脑袋,没有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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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四说:“我这只是障眼法罢了。”
郑福禄说:“江湖上都在传闻,这人间的唯一一颗神元,就在飞颅阁主的脑袋里。”
赵四说:“那些都只是传言罢了。”
郑福禄干脆找了新话题问:“张家五兄弟是不是你亡忧阁中武功最差的?你找他们来,没有伤着袁朗,反而送了四条人命。”
赵四说:“费边插孔很快就会回来了,这次他找了四个帮手。”
郑福禄大笑说:“我知道他们五个凑在一起,在江湖上有个雅称,叫做亡忧歌舞团。”
面对耻笑,赵四从布囊里拿出一个天蓝色的小瓷瓶说:“他们五个凑到一起,杀一个于大头是没问题的。
我送你一样东西,每次一小勺,偷偷加到王老虎的饭里。”
郑福禄疑虑说:“这是什么毒?盟主用膳前,有人为他试吃的。”
赵四说:“放心吧,这不是毒药,一般人吃了身体无碍,只是他修炼了五行手,所以这东西让他吃了,只会加速他衰老。”
郑福禄不再多言,收下瓷瓶。
阳光热烈地刺眼,他用手掌遮住眼前的光芒,好让自己获得清晰的视野,远处的树林里偶尔会有树枝的摇晃,暴露着袁朗渐行渐远的踪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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