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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少,真没想到,你看起来细皮嫩肉的,下手比我疤三还狠,估计那小子断一条腿之后,只怕再也没本钱招惹你女朋友了。”
疤三说完,讨好的轻笑了一声。
疤三是县城黑老大杜老七手下,最深受杜老七器重的得力干将,是城南片区混混们的头儿,秦尊上高中时,就跟他有来往,因为是秦尊老爹是县委常委,常务副县长,所以疤三也想寻找靠山,非常愿意和秦尊来往。
只要秦尊有事吩咐一声,他甚至比替老大七哥办事还用心,一定干净利落的把事情办的令秦尊十分的满意,这一点让秦尊很赏识。
当然,秦尊也没有亏待过疤三,秦尊二次蹲进号子,都被秦尊老爹秦守国一个电话,给解决了。
至此,疤子对秦尊更加用心,秦守国见儿子和混混打的火热,为了儿子的前途,他心里非常担忧儿子的不成器,告诫儿子尽量不要跟混混们来往,否则,会毁了自己。
对于和混混们来往的利害关系,秦尊早就心知道肚明,在县城这么大的地方,混混从来就没有灭绝过,他们像苍蝇一样,总是打不绝,灭不亡,这是一群不可忽视的群体。
由于巨大的利益关系,许多有头有脸的**人物,早已和zhèngfu官员交织在一起,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就算每次zhèngfu大的除黑打恶运动来势汹汹,最后都是雷声大雨点小,收效甚微。
不过这帮人,似乎也并非百害而无一利,由于国家发展进入了快车道,一些深层次的社会矛盾集中爆发出来,许多zhèngfu很棘手的不好解决的问题,**老大只要稍稍指使混混们出面,解决起来却轻而易举。
比如拆迁,征地等这些事关zhèngfu和老百姓利益博弈的问题就是很典型的例子。
见疤三和自己开着玩笑,秦尊侧过脸来,冷笑道:“没废了这小子的老二,就算老子发善心了,如果还有下次,老子让他从这个地球消夫。”
“那是,凭秦少的能量,弄死这小子就像捏死一只蚂蚁。”
疤三谄媚了一句,笑道:“在整个青阳镇,还没有人敢跟您玩,敢碰你的马子,看样子这小兔仔里是吃错药,活腻了。”
“疤三,别抬举兄弟了。”
说着,秦尊从车前部的副驾驶储物箱里,拿出了一小盒塑料瓶口香糖,打开盒盖,倒出两颗放在手掌心,然后,用力丢进了嘴里,边嚼边对疤三说道:“疤三,打电话给兄弟们说一声,别他妈手软,下手重点,看到小子跟老子马子在一起,心里就不舒服。”
想着刚才看见郑为民拥抱赵欣茹的情景,秦尊仿佛受到了极大的侮辱,越想越气,他朝正在拿手机拨号的疤三挥了一下,咬牙道:“给我往死里打。”
“虎子,秦少说了,把那小子往死里整。”
疤三说完,秦尊似乎有些不高兴,一拳打在疤三的胳膊上,半真半假的笑骂道:“疤三,你他娘的会不会说话,干嘛非要报我的名字,万一出事,我还可以摆平这事,要是把哥们搭进去了,以后保你的人恐怕都没了。”
疤三知道自己说漏了嘴,嘻笑道:“秦少,你别见外,瞧我这张嘴,真他妈该抽。”
说完,疤三伸出右手使劲朝自己嘴上抽了一巴掌。
“行啦,别他妈跟老子演戏了,一块看热闹。”
秦尊眼睛盯着前方现场,头也没回的,笑道。
“你们是什么人,你们要干嘛。”
赵欣茹见六个手拿钢管的混混,朝她和郑为民围拢过来,尽管脸色吓得煞白,但还是大着胆子,颤抖着声音,吼道。
刚才接电话,名叫虎子的混混,冷着声音说道:“走开,我们对女人没兴趣。”
他用手一指郑为民,冷笑道:“咱要的就是这小子的脑袋。”
郑为民见叫虎子的混混,对赵欣茹说话的神情和态度,心里已经明白了捌玖分,只要赵欣茹没事,他就放心了。
见赵欣茹伸手拦在自己的前面,哭着不让混混们上来收拾自己,郑为民赶紧低头在赵欣茹的耳边嘀咕了两句,赵欣茹这才闪到一边,提醒道:“为民,你小心一点。”
郑为民笑道:“放心,这几个小杂毛,还不够给我挠痒痒的。”
一个长着冷面三角眼的混混,见郑为民口出狂言,心里一怒,举起钢管就冲了过来。
见到这一幕,赵欣茹恐惧的失声喊道:“为民,快躲开。”
话还没说完,郑为民一个侧闪,迅速出手抓住这小子的右手腕只轻轻一扭,钢管瞬间跑进了郑为民的手中,郑为民紧接着再一个后肘,三角眼已经捂着肚子,痛的在地方翻滚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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