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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是四到六人小队,却各打各的,被对手逐个击破。
记住,你们是一个整体,要学会看队友的眼神,补队友的漏洞,这比单打独斗重要十倍。”
弟子们都低着头,没人敢反驳。
这些话虽然刺耳,却句句戳在痛处——他们自己也知道哪里做得不好,只是被人这样明明白白指出来,脸上烧得慌。
“加训不是惩罚,是让你们活着。”
灰烬扔掉树枝,语气缓和了些,“现在起来,再练三组对阵,把我说的记在心里。
什么时候做到了,什么时候休息。”
弟子们齐刷刷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眼神里虽还有疲惫,却多了些坚定。
火把噼啪作响,映着他们重新拿起木剑的身影,演武场的夜色里,终于有了些不同的气象。
突然灰烬解开外袍,露出的脊背和臂膀上,交错的疤痕在火把光下格外触目——有被妖兽利爪撕开的长痕,有被毒藤灼伤的焦黑印记,还有几处明显是利器贯穿的孔洞。
“南域的瘴气林,被人面蛛的螯肢划的。”
他指尖划过一道从肩胛骨延伸到腰侧的疤痕,语气平淡,“北域的冰封谷,被三位元婴一位化神所伤。”
火把的光在疤痕上跳动,每一道都像在诉说生死一线的瞬间。
演武场突然静了,连风声都轻了许多。
李逸看着那些疤痕,嘴唇嗫嚅着,先前的不服气早没了踪影,只剩下震撼。
王五别过头,眼眶有些发热——他总算明白,对方说的“实战经验”
不是空谈。
玄风长老恰好路过,见状叹了口气:“南域北域的凶险,我们东域弟子没亲身经历过,确实难以想象。
灰烬能活着回来,已是天大的福气。”
灰烬穿回外袍,系好腰带:“说这些不是要炫耀,是想告诉你们——看着吓人的伤,都是活下来的证明。
真遇上事,别慌,跟着队友,比什么都强。”
弟子们重重点头,这次没人再敷衍,连站姿都挺拔了几分。
火把映着他们亮起来的眼睛,夜色仿佛都暖了些。
这时灰烬看了眼天色,天边已泛起鱼肚白,晨露打湿了衣襟。
他抬手看了看燃到尽头的香灰,淡淡开口:“今天就到这,回去休息。”
弟子们愣了愣——往日至少要练到日上三竿,今天怎么才一炷香就结束了?
“可是师父,我们还没练熟新招式……”
有弟子忍不住问。
灰烬摇头:“招式在精不在多,你们现在气血浮躁,硬练只会伤身。
回去好好琢磨刚才的发力要领,明天休息然后再来,状态不对,练再久也是白费力气。”
李逸摸了摸酸胀的胳膊,突然反应过来——刚才对练时自己总想着硬抗,后背的旧伤隐隐作痛,师父是看出来了。
天歌也松了口气,他手腕被震得发麻,正愁没法开口休息。
“去吧,”
灰烬挥挥手,目光扫过众人疲惫的脸,“记得用热水敷一敷关节,别偷懒。”
弟子们这才回过神,齐声应道:“是!”
转身时脚步都轻快了些,心里却多了份沉甸甸的暖意——原来师父看着严厉,竟把他们的状态都看在眼里。
等众人走远,灰烬才揉了揉眉心,昨晚为了调整训练计划几乎没合眼。
他望着渐亮的天色,低声自语:“基础打不牢,后面的路怎么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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