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熔岩蒸腾的无间城宛如一座燃烧的炼狱,赤色的岩浆在地表翻滚咆哮,浓稠的烟雾遮蔽了天空。
江晚宁的玄衣早已被鲜血浸透,发间的凤凰金钗在火光中泛着冷冽的光芒。
她凌空而立,身后巨大的凤凰虚影展开百米羽翼,翎羽间流淌着星辰之力,与中央那颗跳动的黑色心脏形成鲜明对比。
“终于到了最后一步。”
江晚宁握紧手中的星辰泪,那是江家世代传承的神器,此刻正散发着耀眼的金色光芒。
她深吸一口气,将星辰泪狠狠刺入黑色心脏。
就在封印即将完成的刹那,心脏表面突然裂开无数缝隙,一道墨绿色的毒雾裹挟着万千蛊虫激射而出,如同一头狰狞的怪兽,瞬间将她笼罩其中。
“阿宁!”
镇南王的惊呼声被邪神震天的狂笑淹没。
江晚宁只觉全身如坠冰窖,无数蛊虫顺着她的毛孔钻入体内,在血脉中横冲直撞。
她的瞳孔泛起诡异的青芒,嘴角溢出黑色的血沫,邪神沙哑的声音在她脑海中回荡:“这是千机噬心蛊,中蛊者会在清醒中看着自己化作行尸走肉。
你的血脉,终究还是为我所用!”
“住口!”
镇南王怒目圆睁,他的脸庞因愤怒而涨红,额头上青筋暴起。
他猛地夺过江晚宁腰间母亲留下的匕首,在自己手腕上划出深可见骨的伤口。
滚烫的鲜血如喷泉般涌出,泼洒在蛊雾上,竟化作金红色的火焰,灼烧着周围的毒瘴。
然而,蛊毒的反噬也随之而来,他苍白的脸上瞬间爬满青黑色的纹路,手中的玄铁剑在颤抖中迸出裂纹:“阿宁,当年你为我挡箭,现在换我做你的药引!”
一旁的苏瑶玉笛突然炸裂成碎片,锋利的玉屑划破了她的脸颊。
她顾不上擦拭伤口,撕下衣襟缠住渗血的掌心,对着漫天蛊虫厉喝:“以音律为引,魂火为灯!”
她燃烧的指尖在虚空勾勒古老咒文,试图压制蛊虫。
可就在这时,江晚宁眼中闪过妖异的竖瞳,反手挥出一道裹挟着蛊毒的混沌气刃,直取镇南王咽喉。
千钧一发之际,一声稚嫩的呼喊划破战场:“娘亲!
接住!”
小承佑骑着星辰瑞兽破空而来,他的小脸因焦急而涨得通红,眼中闪烁着泪光。
虎头香囊里掉出的半块玉佩突然迸发青光,竟将气刃反弹向黑色心脏。
江晚宁瞳孔猛地收缩,记忆如潮水般翻涌:幼时每个深夜,母亲总会坐在窗前,反复擦拭着这块玉佩;临终前,母亲死死攥着匕首,断断续续呢喃着“血脉钥匙...”
蛊虫感受到威胁,开始疯狂暴动。
江晚宁咬牙将匕首刺入自己心脏,混合着蛊毒的鲜血顺着匕首纹路流入玉佩。
七枚玉佩悬浮空中,自动组成北斗大阵,金色锁链从阵中射出,将镇南王与江晚宁的手腕紧紧缠绕。
“原来所谓血脉献祭...”
江晚宁咳出带着蛊虫的血沫,嘴角却勾起释然的笑,“是要我们共同承担!”
当镇南王染毒的手与她相握的瞬间,星辰泪绽放出毁天灭地的光芒。
金色的光柱直冲云霄,与黑色心脏的黑暗力量激烈碰撞。
邪神发出凄厉的惨叫,无间城在轰鸣声中开始分崩离析,巨大的石柱轰然倒塌,岩浆如瀑布般倾泻而下。
江晚宁抱着逐渐透明的镇南王坠入深渊,她的泪水滴落在他脸上:“坚持住,我们还没回家...”
就在这时,小承佑召唤的星辰瑞兽及时赶到,稳稳接住了他们。
晨光刺破阴霾,洒在三人身上,为这场惨烈的战斗画上句点。
江晚宁抚摸着镇南王眉心新出现的蛊纹烙印,将半块玉佩塞进小承佑掌心,声音沙哑却坚定:“记住,我们的血脉不是祭品...而是点燃黎明的火种。”
然而,在他们看不见的暗处,一双猩红的眼睛透过玉佩碎片的缝隙,凝视着这劫后余生的画面,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低笑。
这场看似胜利的战斗,或许只是更大阴谋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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