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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公室的门被推开,一道手电筒的光扫过桌面。
“奇怪,我明明看到有光。”
是个沙哑的男声,苏瑶立刻听出是贺震岳——他的声音总像砂纸摩擦,尤其是喝了酒之后。
光束在房间里游移,最后停在苏瑶刚才翻开的账册上。
“谁让你动这些的?”
贺震岳的声音突然近了,苏瑶甚至能闻到他身上的酒气,“苏瑶?是你吗?”
她知道自己躲不住了,索性站起身,拍了拍裙角的灰尘:“二叔,这么晚还在公司,辛苦了。”
贺震岳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
他走到苏瑶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西装袖口沾着酒渍:“你查这些账干什么?贺氏集团的事,轮得到你一个千金小姐插手?”
“我是贺家的人,轮得到。”
苏瑶迎上他的目光,“二叔,您知道爷爷最恨什么吗?他最恨有人把家族当提款机。”
贺震岳的手指捏得发白:“你查到了什么?”
“查到‘震岳投资’在过去三年里,从贺氏集团转走了八千七百万。”
苏瑶打开笔记本电脑,调出转账记录,“第一笔是2020年12月,新能源项目的‘咨询费’;第二笔是2021年6月,设备采购的‘差价’;第三笔……”
她顿了顿,“第三笔是上周五,您刚把三千万打进自己私人账户,备注是‘项目分红’。”
贺震岳的脸瞬间煞白。
他踉跄着后退一步,撞翻了旁边的椅子:“胡说!
这些钱是正常的投资收益!”
“正常的投资收益?”
苏瑶冷笑一声,“那请您解释一下,为什么震岳投资的法人代表是您夫人,而财务总监是您的表弟?为什么所有的合同都没有贺氏集团的公章,只有您私人签的‘授权书’?”
她点开另一份文件,“还有,去年三月,您以‘技术合作’为名,把贺氏的核心专利卖给竞争对手,收到的五千万‘转让费’,也进了震岳投资的账户吧?”
贺震岳的额头渗出冷汗。
他突然扑过来,试图抢夺笔记本电脑,却被苏瑶灵活地避开。
两人的拉扯声惊动了走廊的监控,刺耳的警报声骤然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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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为这样就能扳倒我?”
贺震岳喘着粗气,“你忘了,爷爷最疼的是我这个弟弟?你忘了,子轩现在自身难保?”
“我没忘。”
苏瑶的声音突然软下来,“但我更记得,爷爷临终前拉着我和子轩的手说,‘贺家的子孙,要守住本心’。”
她指了指墙上的贺家祖训,“‘诚信为本,廉洁为根’,您挂在办公室的那八个字,是爷爷亲手写的。”
警报声越来越急,贺震岳的眼神开始慌乱。
就在这时,办公室的门再次被推开,贺子轩带着几个保安冲了进来。
他看着一片狼藉的房间,又看向贺震岳发红的眼睛,喉结动了动:“二叔,跟我去书房。”
贺震岳突然笑了,笑声里带着哭腔:“去书房?你是要把我交给纪委?还是要交给媒体?”
他指着苏瑶,“都是她!
是她逼我的!”
“二叔,我给您看样东西。”
贺子轩打开手机,调出一段录音——是三天前贺震岳和贺子墨的对话,“‘等苏瑶那丫头闹够了,咱们就把脏水全泼给子轩,到时候别说总裁,连继承权都没他的份。
’”
他抬头看向贺震岳,“您说,这是逼您,还是逼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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