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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古丁给了他短暂的清醒感。
基地外面寒冷、黑暗,一片寂静,但蚊蝇喜欢这里。
冰冷的空气刺穿了他微醺的思绪,迫使他集中注意力,自然的宁静与室内的喧闹形成了愉快的对比。
他又深深地吸了一口烟,他感到它在他的手指间热烈燃烧,橘红色的光芒明亮地跳动着。
烟从他的喉咙后面冒出来,他细细品味着。
4:07a.m.
蚊蝇快速地瞥了一眼手表,把烟头抖掉了,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境地。
他的目光立刻落在了正前方的医务室上,一个温柔的微笑不知不觉地在他的脸上绽开。
他最后一次见到克莱尔的时候她的心情很糟,几乎没有注意到他。
中士笑了起来,他应该检查一下她是否已经回床『』上了。
他刚走到医务室的门口,突然一个声音让他停了下来,一个清晰可辨的男性声音,从墙内传来。
劳伦斯愣住了,扬起眉毛,继续听着。
他向前走了几步,脸上写满了忧虑。
突然间,一个可怕的喝醉的头骨纠缠着克莱尔的画面充斥着他的脑海。
“这并不意味着我喜欢你。”
那个声音绝对不是美国人的,脚步声标志着这个人物的接近。
蚊蝇出于本能迅速移动,一头扎进了医务室墙外的一个凹室里,他那醉醺醺的双腿因为突如其来的动作还互相绊了一下。
他旁边的门开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昂首阔步地走进夜色中。
蚊蝇只见过他的脸一次,但那已经足够了。
幽灵。
蚊蝇看着他慢跑回营房,震惊地眨着眼睛。
他并不愚蠢,他第一个想到的就是那个实践,一种几乎愤怒的颤栗传遍了他的全身。
科扎克脸上的表情告诉了他一切。
他一直微笑。
蚊蝇在那里呆了几分钟,慢慢地处理他所看到的东西。
他的胃在他的肚子里扭曲,他的思想在他的头脑里翻腾。
他感到被背叛了,即使他没有理由这样觉得。
他在检查克莱尔和追赶幽灵之间左右为难,这样他就可以抹去他脸上那得意笑容。
相反,他没有做出任何选择,而是退回到相对安全的床上。
他得等到早上……
“听着……它会让你的胃舒服些……”
克莱尔慢慢地点着头,她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的脑袋也在剧烈地头痛。
她慢慢地把杯子里的水端到肉上,一个白色的大药丸在底部嘶嘶作响,把液体弄得浑浊不清。
“呃……”
语言学家怀疑地嗅了嗅,他的鼻子皱了起来。
他啜了一口,可怜兮兮地看了她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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