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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惠明也赶忙冲上前,紧紧拉住了庄周。
她的心中,又何尝不是充满了仇恨的怒火呢?那仇恨如同汹涌的波涛,几乎要将她淹没。
但作为母亲,理智告诉她,自己的儿子才十六岁啊,身体还那样瘦削,如此稚嫩的肩膀,根本没有能力战胜什长、百夫长,又如何能报得这深仇大恨呢?她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儿子去送死,她用尽全身的力气,死死地拉住了儿子。
奶奶也深知不能让孙子白白去送死,她颤颤巍巍地走上前,一把拉住孙子,声音带着慈爱与无奈劝道:“你年龄还小啊,现在别想着报仇,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你看古人勾践,不是隐忍十载,最终才成就大业吗?孩子,要学会忍耐啊!”
此刻的庄周已经陷入了疯狂,他不管不顾,只是拼命地挣扎着,一心只想去追杀仇人。
他的嘴唇剧烈地抖动着,双眼喷射出的怒火,如同两道划破黑暗的闪电,越发明亮、越发犀利。
他胸中的怒气如同沉睡已久的火山,彻底爆发了,而且一发而不可收:“作为男儿,不报杀父之仇,妄称为人!
我怎能咽下这口气!”
奶奶与母亲齐心协力,全力拉住了他。
她们一边流泪,一边左劝右劝,告诉庄周要以大局为重,长大以后再去报仇也不迟。
眼下最要紧的,是先让父亲入土为安,这才是当下最大的孝道。
庄周双手不停地颤抖着,他用力咬住下嘴唇,仿佛要用疼痛来抑制心中那如狂潮般的愤怒。
渐渐地,那下嘴唇出现了几个深红的牙痕,宛如一朵朵盛开在绝望中的血色花朵。
王夫人对田泰小声说:“你看,这孩子可是有性格的呀。”
田泰皱皱眉头。
母亲周惠明强忍着悲痛,擦了擦脸上的泪水,声音颤抖地说道:“你父亲的棺木是你田泰伯父买的,你要磕头致谢。”
庄周起身,重重地向田泰磕了头。
田泰见状,赶忙伸手拉起庄周,眼中满是泪水,哭着说道:“亲家快别这样说了,我兄弟是为了俺田家才遇难的。
再说,咱两家本是儿女亲家,咋能见外呀!”
周惠明微微摇了摇头,语气坚定地说道:“哥,亲归亲,欠钱还是得让庄周记下的。”
她又转向曹醛,轻声说道:“你盟父(庄周与曹商是盟兄弟)出了你爷爷的棺木钱,你长大后要如数还清。”
庄周听后,又恭恭敬敬地向曹醛磕头谢恩。
阳光透过云层,洒下几缕微弱的光线,却无法驱散这满院的悲伤。
庄顺的棺木被人缓缓抬着,出了庄家院门。
那沉重的脚步声,仿佛踏在每个人的心上,每一步都伴随着无尽的悲痛与不舍。
送葬的队伍缓缓前行,扬起一路的尘土,就如同少年心中那无法消散的仇恨,在岁月的长河中,渐渐埋下了一颗复仇的种子……
在那弥漫着无尽哀伤的灵堂内,田珞早已哭得肝肠寸断。
她整个人仿佛是泪凝聚而成的,柔弱地跪在庄顺的棺木跟前。
她的哭声中饱含着无尽的悲恸,似乎要将内心深处的悔恨与感激一股脑儿地宣泄出来。
只见她泣不成声地说道:“叔父啊,您是为了救我才丢了宝贵的性命,这份比天高比海深的大恩大德,我田珞哪怕穷尽这一生,也绝不敢有丝毫忘怀。
子休哥哥,咱们先让叔父入土为安吧。
等这事过后,我愿与你一同前去,找到那可恶至极的百夫长与什长,一定要为叔父报仇雪恨,你觉得这样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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