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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一脸认真的乔曼,龙自扬摇了摇头。
“那你听说过酒吧里的事没?”
“听过,”
龙自扬道,“要是没有看到相关的新闻,我真不敢相信咱这么个落后偏远的小县城,居然观念上如此的前卫,居然男男女女都热衷于去酒吧玩一夜晴,而且还有些是官员!”
“自扬你又是怎么看待的?”
“一夜晴?”
“对。”
“很恶心的一件事,”
龙自扬道,“既然结为夫妻,那双方就有忠诚于对方的义务,就像我们入党一样,一旦举起了右手,那就要一辈子对党忠诚,这种忠诚我想不仅是出于誓言的敬畏,更应该是一个做人的操守,所以对于那些男人和女人,我真觉得他们各个都是变态。”
“你看着我的眼睛。”
“乔曼,我不是一直都在看着你吗。”
龙自扬竟然有些惊讶,开始觉得直呼乔曼还有些生涩,现在居然滑口而出了。
“是吗?”
“当然。”
“龙自扬你是在自欺欺人,”
乔曼道,“你呀,其实就根本不敢看我的眼睛,为什么,因为我的眼睛有火,你怕烧着你,可是你为什么不敢,那是因为你的眼里本身也有火,你怕一点就燃,而如果你心里是一团死水,那你又何必怕呢,所以啊,人其实是最最虚伪的高等动物,你也不可避免。
明明有需求,却又要隐藏着,压抑着,搞得好像自己是无欲无求的圣人似的。
性是最原始的,在这个层面上,高等动物和低等动物并没有什么区别呢,有时还不如它们,直接,你看那些鸡啊,鸭啊,狗啊,它们有需要了就直接上,根本不在乎周围有没有同类或者是异类。
所以有时候我就在想,假如我们人类也能像它们学习,那这个社会会变得怎么样呢?”
听到乔曼这话,龙自扬忍不住笑出了声。
“龙自扬,你笑什么?”
“因为我想到了一些很搞笑的场景,”
龙自扬道,“假如可以什么都不顾地做嗳的话,那那些美女走在街上岂不是很容易遭到轮坚了?假如法律系统还在运作,那警察不是每时每刻都得抓捕犯人了?所以我觉得乔曼你说的话就像是在讲笑话,让我不得不笑啊。”
“好像是这样,”
端起高脚杯后,乔曼道,“你是第一个我可以随便聊性的男性朋友,所以我们得多喝点酒才行。”
“乔曼你酒量怎么样?”
“凑合吧。”
“有经常去酒吧吗?”
“还行吧,”
乔曼道,“实在寂寞了,有时我也会去酒吧坐一坐。”
“那肯定很多人搭讪。”
“是很多,而且很多年龄都比我小,所以我对他们都是不屑一顾。
他们找我搭讪的目的很简单,就是想睡我。
正因为他们的目的,所以我特别不喜欢在酒吧里和我搭讪的人。
不知为什么,有时候看到有男的跟我搭讪,我都会觉得特别恶心。
呃,不聊这些了,聊聊你家里,你跟你老婆的感情怎么样?”
“一直都挺好的。”
“那真羡慕你们,”
自顾自地喝了口酒后,轻轻摇晃着高脚杯,并盯着那不断拍击着高脚杯边缘的洋酒的乔曼道,“有时候人就像是杯子里的酒,不论怎么挣扎都逃不了,最后只能被喝掉,并以秽物的形式被排出体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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