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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座村子里,村口临时搭起的戏台前人声鼎沸,火把将台子照得亮如白昼,台下黑压压坐满了村民,男女老幼皆有,个个伸长了脖子,目不转睛地盯着台上晚风带着田野的湿气,却吹不散这聚集起来的热浪。
台上,一出新戏正演到紧要关头,这戏背景便是前不久才发生的江北洪灾,锣鼓家伙敲得急切,烘托出洪水滔天、危在旦夕的紧张气氛,扮演村委主任“老江”
的演员,身穿打补丁的粗布衣,正站在一处象征堤坝的高台上,挥着手,声音洪亮,带着一种决绝:“乡亲们!
洪水无情人有情!”
“邻村的兄弟姊妹也是咱的骨肉!
他们那千亩良田,上万口人,眼看就要喂了龙王!
咱们只要扒了护堤,就能护住这些良田乡亲!
咱们村这五百亩高产田,是咱的心头肉不假,可咱能眼睁睁看着邻村家破人亡吗?!”
“稍显做作,还得叮嘱叮嘱,这一段还要再调啊……”
孔尚任穿着一身粗布短褂混在人群之中,看着台上的表演微微皱了皱眉,提起炭笔在大腿上摊开的小册子上简单的记下几章,抬头扫视了一圈周围,台下鸦雀无声,只有火把燃烧的噼啪声,许多老农皱紧了眉头,仿佛那被淹的田就是自己的一般。
这时,扮演农会会长“老李”
的演员上场了,他搓着手,一脸苦相,围着“老江”
打转,唱腔里满是算计与不舍:“老江啊老江!
你这话说的轻巧!
五百亩!
那可是五百亩眼瞅着就要收割的高产田啊!”
“这五百亩好田,是咱全村老小一季的嚼裹,娃娃们的书本,老人家的药钱!
都指望着它呢!
淹了?淹了咱村喝西北风去?”
他跺着脚,指着虚拟的田地,声音带着哭腔:“邻村是可怜,可咱村的日子就不是日子了?别人家的事,他们自个管去,为什么要牺牲咱们自个的生计呢?”
这“老李”
的表演,将那种紧紧盯着自己一亩三分地、生怕吃亏的“小农心思”
刻画得入木三分,台下不少村民,尤其是些上了年纪的,不由得微微点头,显然“老李”
的话说到了他们心坎里。
“嘿,这个演员不错,反派也能演的入木三分……”
孔尚任微微颔首,对这台词和表演颇为赞赏,这出新戏目的明确,就是要批判这种“本位主义”
和“自私狭隘的小农思想”
,反派的表现自然尤为重要。
既不能像批判满清之类的敌人的戏中的反派那样表现的穷凶极恶,自然也不能演成一副光正的模样,既要带着小农的斤斤计较和保守狭隘,又不能让人生厌搞的看戏的老百姓以为是骂到他们身上来,不仅达不成宣传目的,反倒引起百姓们的不满,表演尺度的拿捏,可以说是最为困难的一个。
“老李说的对!
不能淹了咱们的田!”
有几个扮演村民的演员上场,一个身材粗壮的表现的极为愤慨,忽然上前伸手去抓那“老江”
:“你是我们选出来的村委主任,不帮我们做主,却给邻村当奴!
不要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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