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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毅对妻子说我去看看雪桃。
妻子说:“喘喘气,吃过饭再去。”
他没有听匆匆就去。
他前脚刚走,妻子心里觉得不踏实后面就去找红花。
吴毅到村卫生所叫了医生,两人一同前去。
中途医生忘了带听诊器折身返回取。
他一人来到雪桃家。
院子静悄悄。
连喊两声:“雪桃,雪桃。”
无人应,待到第三声,才从西厢房传出应声。
雪桃其实没什么大病,只是一般的感冒。
早上她感觉头沉沉的没起床,瞎伯走来问过后,给一包药,说:“喝了。
这药喝下就会好的!”
她不知缘故就喝了。
谁知这药喝过一会儿浑身上下便有一种说不出的奇怪感觉。
她不懂这是怎么一回事,只感觉有一种莫名冲动在翻腾,血管像钻了无数条小虫子爬到全身钻到心里。
说痒不算太痒,说不痒浑身特不自在。
血管在扩张,有地方在膨胀,还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空空如一口袋。
脑子里充满五颜六彩幻想,一个比一个美妙,一个比一个浪漫,让她激动不已。
她闹不情楚为什么突然间会这样兴奋?一上午翻来复去。
一会儿像在海上冲浪,一会儿又如在天上踩云。
她渴望此时此刻有心仪的人到来。
就在这时听到窗外吴哥的叫声,怎不叫她高兴异常?心一下子咚咚跳个不停!
窗外光线强,刚进屋吴毅感到有些暗,稍一会才看清。
屋内无太多摆设,但干干净净。
雪桃躺在床上,盖着绿叶红花的缎被。
他走近才看清,雪桃脸蛋红红两眼亮亮不像有病。
吴毅问:“雪桃,你怎么啦?我带医生给你看。”
一回头,发现没有医生,忽然想起怎么能一个人到姑娘家?这是姑娘的住室,男人怎能单独进入?猛一想可能是中了别人的算计!
正欲退出,忽然看见雪桃从被窝中伸出两只像白藕如葱杆一样的胳膊欲搂向自己的脖子。
他急闪身躲开。
正在这时,瞎子阴着脸走来,胡子眉毛拧在一起仿佛是非洲森林中窜出的一只豹子。
在他眼中前面是一只弱小的羊。
他说:“吴老师,你眼里别人都很臭,只有你一人是正人君子。
你给我说说你一个大老爷们私入女舍为什么?我侄女可是没穿衣服一个人躺在被窝啊!”
吴毅义正严辞地说:“大叔,话怎能这样说?我是受你邀请,带着医生来给她看病的!”
“那医生呢?你一个男人到我侄女屋里为哪般?她的双手为什么还搂着你脖子上?”
瞎子强装气势汹汹。
“你胡说,我站得远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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