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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漫长又鸡烈的亲吻结束以后,陶秋安恢复了丁点清醒,慌忙往后退开,挪到了墙边,捂住自己的嘴边,仿佛刚才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
对,就是大逆不道,他不但和戚凌接吻了,□更是硬得撑起帐篷来。
戚凌着粗气坐起身,看见他满脸愧疚自责的表情,于心不忍:“你没有做错事,我和小宁根本就没发生过关系,那是我骗你的,我们并没有上过g。”
陶秋安啊了一声,似乎听懂了他的话,但又似乎听不懂,眼神恍惚。
戚凌上前去,把他从地板拖了起来,半扶半抱的放到g上:“对不起,我又骗了你,当时我想回段家,又找不到好的理由,就借了你弟来用一用。”
过了好一会,陶秋安才喃喃地问:“…这次是真的?”
“真的,我对小宁从来没有任何想法,我这辈子只喜欢过一个男人,就是你。”
戚凌万万料不到,他这一番掏心掏肺的真话,竟然会换来这种下场。
陶秋安抽出了yao间的皮带,一脚把他踢翻在g,随即用皮带穿过g头的铁栏,再将他双手牢牢地捆在一起。
接着陶秋安开始脱衣服,把自己脱了个精光,然后跪着弯yao解开戚凌的裤头,把他的裤子一把扯下。
戚凌被他绑住时一愣,看见他脱衣服又是一愣,陶秋安的*精瘦而结实,连肤色也变深了,和他记忆中相差甚远,他只顾着边看边发愣,甚至忘记了反抗。
陶秋安握住戚凌的命根子,lu了几下,便一柱擎天了。
他又随手捞起一瓶润肤lou,把白色的乳液挤在手心里,然后抓住戚凌的*肉搓,再一翻身跨到他的私处,动作十分粗鲁。
在接下来的时间里,戚凌经历了人生中第一次被强jian2。
无论他叫嚷着什么,陶秋安听不进耳朵里,骑在他的上方,缓慢而坚定地将他的孽根纳入体内。
陶秋安后面太紧了,而润滑也不够,戚凌好几次感觉到自己老二要被折断了,可偏偏就是软不下去。
等到两人□完全结合以后,陶秋安松开牙关,仰头对着天花板xi气,连xiong膛都被汗水打shi。
陶秋安就着骑乘的姿势,一个jian2了戚凌两次,第一次短暂而艰难,第二次有精液的润滑,畅快而持久。
张开双腿,两手按住戚凌的xiong口,把他当成马似的骑了不下半个小时,骑够了,就lu动自己的*,舌了个痛快。
戚凌被他狠狠绞了几下,又痛又双,而眼前的情景又太有刺鸡xing,也跟着情不自jin的一亵如注。
所以他不但被陶秋安jian2了,还被舌了一身的粘液,甚至有些喷舌到脸上。
完事以后,陶秋安抽身而起,掴了戚凌一巴掌,解开皮带,直接把他踹到了g下:“滚。”
戚凌默默提上裤子滚蛋,因为实在太丢人了,被暴打一顿又被强jian2了两回,皮都不敢放一个。
陶秋安倒头就睡了过去,天昏地暗。
日子一天天往后翻,很快又过了一个礼拜。
临近端午节,天气开始变得闷热起来,中午太阳高照的时候,整座城市都有些死气沉沉的。
醉酒乱xing一事过后,陶秋安内心经历了懊恼、自责、羞愧——最终他选择漠视这件事,当作是不应该发生的意外。
陶夏宁亲自来找他,并且带来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
好消息是昏迷将近四年的陶冶醒了,但身体仍处于麻痹状态,也不能开口说话,但眼睛已经睁开了,并且会认人。
坏消息复杂得多,戚凌第二次背叛了段家,并且因为计划败lou,被送到了研究室囚jin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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