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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是觉得靠那个病秧子,就能混得风生水起吗?等我管事的时候我一定要先拿他开刀。”
许桥紧抿着嘴唇,犹豫着不知道该不该说点什么。
见郁疏亦的脸色越发阴沉,按照以往的经验,战火极有可能马上烧到自己身上。
他赶紧小心的劝慰着,“大少爷,我听说公司中很多元老的子女都和二小姐交好。”
“他们大多都是从小一起长大的玩伴,站在她那边也是正常,您别跟这些人一般见识。”
“我这个妹妹,贯是个会自降身价的。”
郁疏亦站起身往洗漱间走去。
一直低着头听他说话的许桥,也亦步亦趋的跟了过去。
他老实的站在门口侧着身子,目光始终看着自己脚前的那块地板。
“她身边的千金大少那么多,却偏要跟那群没权没势的懵仔混。”
“对了,这个月要资助给山区的那笔钱也到我卡上了吗?”
郁疏亦从镜子中看到许桥点了点头。
他不爽的心情这才得到了缓解,说话也越发口无遮拦起来。
“你说郁景臣那个老顽固是不是脑子有问题?”
“每年上亿的资产撒出去,又是建立助学金,又是资助什么贫困儿童,后来还搞什么乡村振兴。”
他轻哼了一声,话语中的嘲讽不言而喻。
“折腾来折腾去的有意思吗?天生没有富贵命,再怎么资助也不过是地上的烂泥,让人践踏罢了。”
郁疏亦弯下腰简单的洗了洗脸,温水将他最后一丝宿醉带来的迷糊也冲散了。
发现自己说完话,居然没有听到附和声。
他轻蔑的一挑眉,拨弄着自己额前的头发。
“怎么我说的不对,就算他们读了书上了学,到最后还不是要出来给我打工?”
看着镜子中自己帅气的脸庞,郁疏亦嘴角恶劣的笑容又扩大了几分。
拉长的调子中满是高高在上的恶意。
“倒不如早点出来工作来的实在,郁景臣也真是亲疏不分。”
“做慈善做的那么来劲,给自己亲戚的钱却那么少,什么年代了,一百万算个屁啊。”
他装模作样的发出一声惋惜的低叹,说出的话却又十分嚣张。
“所以啊……这种人就该死,不过可惜的是郁南嫣居然活下来了。”
一想到昨天那个病秧子对自己的挑衅和指桑骂槐。
郁疏亦心头的火又重新窜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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