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关下的吕布见城头无动静,勒转赤兔马,方天画戟在阳光下划出一道冷光:“看来是真成了缩头乌龟!
也罢,某便在此候着,看你们能躲到几时!”
赤兔马似通人性,仰头长嘶,声震四野,并州狼骑齐声呼应,气势直冲云霄。
张辽望着那抹张扬的身影,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他知道高顺说得对,可身为武将,被如此羞辱却只能隐忍,终究是如芒在背。
城头上的风裹挟着吕布的叫嚣,一遍遍刮过甲胄,仿佛在嘲笑他们的退让。
城下的鼓点骤然密集起来,如惊雷滚过平原,震得关墙都微微发颤。
成廉一马当先,挥舞着大刀率领步兵冲向关下,云梯如林般架起,喊杀声瞬间撕破了清晨的宁静。
张辽与高顺对视一眼,齐齐拔刀:“守关!”
城头上的滚石、擂木如暴雨般砸下,箭矢在半空织成密网,陷阵营的甲士们列成盾阵,死死堵住云梯攀上来的敌军。
关下,吕布勒马立于阵前,方天画戟斜倚在肩头,看似专注地盯着攻城的队伍,眼角的余光却不时瞟向西侧的山峦。
那里,陈宫早已派宋宪、侯成带着一支精锐绕过山路,目标是虎牢关后方的补给线,这才是他连日来耀武扬威的真正目的,用猛攻吸引城头的注意力,为奇袭创造机会。
吕布看似在城下催促攻城,心里却在盘算着另一件事。
他恨张辽、高顺的“叛逃”
,可这恨意里,又夹杂着几分说不出的懊恼。
高顺那性子闷得像块石头,却能把陷阵营练得个个以一当十,守城时如铜墙铁壁,当年若不是自己总嫌他死板,何至于让他投奔了马超?还有张辽,如今在西凉闯下的名头比在他麾下时响亮十倍,听说连马超都赞他“勇谋兼备”
,这般良将,竟被自己亲手放走,想想都觉得心口发堵。
“若能拿下虎牢关……”
吕布舔了舔干裂的嘴唇,方天画戟在手中转了个圈,“擒了这两个小子,若他们肯真心回来……”
他眼中闪过一丝犹豫,随即被傲慢取代,“凭某的威名,还怕收不住他们?到时候,让他们再领一支骑兵,保管比在西凉更风光!”
吕布还在心中暗自思索,有些分神,成廉连滚带爬冲到吕布马前,甲胄歪斜,发髻散乱,脸上还带着一道血痕,说话都磕磕巴巴:“主、主公……这虎牢关城高险固,西凉兵太精锐了……尤其是高顺那陷阵营,跟铁疙瘩似的,属下……属下实在攻不下来啊!”
吕布低头瞥了他一眼,眉头拧成个疙瘩。
方才分神之际,竟没留意攻城队伍已溃成这样,成廉这副狼狈相,看得他心头火起。
但他嘴上却没发作,只是冷哼一声:“知道了。
成将军辛苦,罢了,鸣金收兵。”
“鸣金——”
随着令旗挥动,急促的金钲声穿透厮杀声,传向关下。
城头上的高顺与张辽听到鸣金声,同时松了口气,紧绷的肩膀垮下来,额头的冷汗顺着脸颊滑落。
他们望着吕布调转马头,信马由缰地返回营地,那背影依旧张扬,却透着一股与往日不同的沉稳。
“他变了。”
高顺低声道,目光复杂。
当年在吕布麾下时,这位主公虽勇冠三军,却最是耐不住性子,稍有不顺便会暴跳如雷,哪会像今日这般,见攻城不利还能平静收兵?
张辽点头,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刀柄:“不止性子,他的兵也精锐了不少。”
他想起刚开始与吕布交手的那场夜袭,本想趁吕布立足未稳烧他粮草,却被对方早有防备的伏兵打了个措手不及,折损了数百铁骑,至今想起仍心有余悸。
“奇谋难施啊。”
高顺叹了口气,望向关外连绵的营帐,“他身边定有高人指点,不然不会这般谨慎。”
简介叙说茉莉黑从小女孩到中年的历程,从个体的生活反映时代的变迁。...
她是天生尤物,被选中送上陌生男人的床,一夜强欢,事后她落荒而逃。N年后,她带着宝宝初入职场,雨夜险些被强暴,被他救起。一见钟情,再见倾心,他对她穷追不舍,终于抱得美人归。云雨过后的床上,她环住他的腰,认真问他,你会爱我多久?一辈子!他信誓旦旦保证,眼里满是宠溺。可当残酷事实摆在面前,他毅然弃她不故,原来你这么不干净!当初的担心被证实,她笑的惨烈,如果不能坚持爱下去,何必要开始?既然不在乎我的心,何必千方百计得到它?...
新婚前夕,姐姐离奇失踪,她被迫嫁给了准姐夫。男人索求无度,没日没夜抵死缠绵,又冷酷无情,亲手把她按在手术台上,逼她堕胎。她心灰意冷的逃走,他掘地三尺也要逮到她,你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
种地种出罕见灵药,做饭炼出绝世奇丹,走路修为都在噌噌往上涨,世间有一半圣人是我的徒子徒孙。可我许凡,真的就只想做个普通人,老天,你行行好,成全我吧!...
沉寂的世界正在复苏,九州之内,大乾统御八百年,乱象已然初显。...
简介长生路上行人少,只是仙客与道家。一个炼气期的小修士从家族走出,踏上茫茫仙途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