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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戟劈落的势头,竟带着同归于尽的决绝。
张绣没想到吕布暴怒之下如此凶悍,急忙横刀格挡,却被震得连连后退,虎口崩裂,环首刀险些脱手。
“你的对手是我!”
马超的声音如惊雷炸响,他调转极光马,金枪反手撩出,枪尖精准地磕在画戟月牙刃上。
这一枪力道奇大,吕布只觉手臂一震,画戟轨迹硬生生偏了半寸,擦着张绣的肩头劈空,砍在地上,激起一片尘土。
“马超!
你找死!”
吕布怒吼着挥戟反击,画戟舞得如狂风骤雨,招招不离马超要害。
他此刻已全然不顾章法,只剩野兽般的狂怒,只想将眼前的人撕碎。
马超却稳如磐石,金枪或格或挡,总能在间不容发之际避开画戟锋芒,同时枪尖不断点向吕布破绽。
两人马打盘旋,枪来戟往,每一次碰撞都震得周围的士兵耳膜生疼。
曹性拖着中箭的大腿,成廉捂着淌血的小腹,两人几乎是连滚带爬冲到吕布马前,嘶吼声里带着哭腔:“主公!
快撤!
军师的接应到了!
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远处,果然有一片步兵方阵正朝着这边移动,旗帜在风中猎猎作响——是陈宫终究放心不下,派来接应的步卒。
可旷野之上,步兵方阵在骑兵面前如同待宰的羔羊,张辽早已发现异样,正率领一队迂回的西凉铁骑猛冲过去。
铁蹄踏碎晨露,枪尖如林,眼看就要将那步兵阵形撕开一道口子。
“幸亏铁骑胶着,不然……”
陈宫站在远处高坡上,望着那片步兵方阵,眉头紧锁。
他太清楚西凉铁骑的威力,若不是张辽只能分兵数千,只需三千精骑,便能将这两万步卒冲得七零八落。
可此时的吕布早已听不进劝。
马超瞥见步兵方阵靠近,知道不能再拖,虎头湛金枪突然加快了攻势,枪影层层叠叠,如惊涛拍岸般压向吕布。
“吕奉先!
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吕布怒喝着挥戟格挡,画戟与金枪碰撞的脆响密集如爆豆。
他头上的紫金冠本就松动,被马超一枪扫中冠缨,那顶象征着“温侯”
荣耀的金冠“哐当”
落地,滚出老远,露出他被汗水浸透的乱发。
“找死!”
吕布目眦欲裂,画戟反撩,寒光擦着马超的盔甲掠过,将他背后的披风劈下半扇,丝绸碎片在风中飘散如蝶。
就在这电光火石间,马超猛地拧身,借着画戟挥砍的惯性,竟硬生生将枪杆横转,枪尾如铁鞭般横扫而出,“嘭”
的一声正中吕布肩膀。
“呃啊——!”
吕布只觉肩头剧痛,仿佛骨头都被震裂,方天画戟再也握不住,“哐当”
一声掉在地上。
赤兔马受惊人立,将他晃得险些坠马。
“主公!”
曹性和成廉疯了一般扑上来,举刀格挡马超的追击。
曹性的箭早已射完,只能用刀背硬抗,被枪风扫得口喷鲜血;成廉则死死拽住吕布的马缰,嘶吼着:“走啊主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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