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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些松开,酸呀。”
再不松开,她口水都快包不住了。
“那你跟我说,方才为何突然就闹起别扭来,我哪里说的不对惹了你不高兴。”
无忧翻了个白眼,心说礼琛这执拗劲儿还真是够大的,非要问个清楚,那她也懒得再卖关子:“松开我才能说呀。”
礼琛见无忧也不像是在耍小聪明,也就干脆地松了手,这招屡试不爽,不怕今后收拾不了这个无法无天的皮猴子,嗯,可行!
“我怕这般亲昵之事没完没了容易走火,所以毫不犹豫地拒绝了,并非是不喜欢,但你非要问我是不是不喜欢,难不成我一个姑娘家,我脸皮再厚,也、也不好意思说我喜欢呀!”
“你倒好,不仅不让我找了台阶下,还说什么我说把你与那些个寻欢客比较,你与他们区别在何处你当我真不清楚吗?虽然说……这点是我口不择言让你觉得冤枉的确有错,但也是因着想要报复你问我喜不喜欢你亲我这个令我窘迫难堪的问题。”
“最气人的…你、你非得要向我证明你跟那些个青楼中的寻欢客不同,你对我没有非分之想,那又置我于何地?岂不成了我臭美说你想要对我做羞羞的事情,你却摇头摆手:(不不不这是你自己说的,我没有我不想)。”
“我……我不要面子的吗?臭礼琛,笨死了!”
无忧心直口快的吐槽一句句一声声直戳进礼琛的脑子里,他几乎是目瞪口呆地听完,神情越来越复杂,到最后一副垂头丧气的模样。
“原来我做了这么过分的事情,我以为我足够了解你了。”
无忧见着礼琛现在那怎么看都觉得有些可怜的无辜模样,一头雾水:“你?……”
怎么现在搞得好像受了委屈和欺负的人是他?
“往日里看的戏文中,男子亲过女子之后,问女子喜欢与否,女子向来,都会娇羞着依偎在男子怀里,撒娇答非所问,说些什么你讨厌你坏之类的话,我知无忧不同于寻常女子,但在我跟前,也还是常出现小女儿家的娇羞姿态,我见你拒绝得那般决然,还当你是真的不喜欢,毕竟……毕竟我也是初次亲吻,怕是做得不够好,让你不满意。”
说到这里时,礼琛眼中满是受伤的神色,无忧险些以为,自己是个薄情寡义的登徒浪子了!
“后来你又说……这种亲昵之事应该要点到为止,怕的是我会失控做出冒犯你的事情来,可无忧不晓得,礼琛是打心底尊重你的,从未有过亵渎的想法,我的欲念,是应该要我自己去控制,礼琛不会图自己快活,而去勉强你接受这等事情,我想让你明白的,是我会尊重你,许是措辞不够恰当,让无忧误会了我是在强调对你并无杂念。”
听到这里,无忧的心头不由得软了下来,原来……也是因为自己误会了礼琛的用意,还当是他在存心捉弄自己,才闹出了方才的乌龙?
“说来不怕无忧笑话,也望你莫要恼,同你亲吻这件事情,我是喜欢的,虽会起欲念,但我能自制,并非是你不够吸引我,而是礼琛想要将戏文中所述世间最美好快活之事留在新婚之夜,这是为你我之间的感情负责,也是我对你的承诺,我也不知道如何说才能表达得清楚心中所想,无忧可能理解?”
无忧点头,乖巧地低头向礼琛道歉:“嗯,我明白了,方才是我误会了你,无忧向你赔个不是,虽说你先前的表达方式确实有些不妥,可我也有错,太冲动鲁莽了些,有了先入为主的念头就老揣测你是不是恶意捉弄于我……”
岂料无忧的话还没说完,便被礼琛一脸宠溺地捂住嘴打断了:“无需向我赔不是,我已经知道无忧并非不喜欢与我亲近,你也不觉礼琛与寻欢客无异,相信我对你是足够尊重的,就已经足矣,最高兴的是……无忧还会担心我不想对你做羞羞的事情。”
礼琛觉得,无忧用羞羞的事情,来形容男女之事,简直是太可爱了啊!
无忧眨巴着眼睛,示意礼琛将手拿开,她想说话。
礼琛心领神会,放下手,认真地看着无忧想知道她要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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