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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公主在你的心里,当真就如此冷血无情、铁石心肠?”
元扶妤一瞬不瞬望着谢淮州,“好歹,夺舍了崔家女儿的躯壳,不能替崔四娘尽孝,也不能害得崔家上百口丢了命吧。”
谢淮州踱步至牢门木柱前:“那就告诉我,人在哪儿?”
元扶妤亦是起身,站在谢淮州面前:“崔家若死一人,谢大人背着长公主所做之事便会人尽皆知。
我若死……谢大人藏起的人,连同谢家,说不定也会一同陪葬。
当然,也势必会破坏谢大人灭突厥的大计,这也非我所愿。”
隔着木栏,元扶妤望着谢淮州的目光中,也没了平日的调笑纵容,很是认真。
“比起现在就你死我活,谢大人不如把对付我的伎俩留在以后……你我真正站在对立面之时。”
地牢通道墙壁上摇曳的火苗暗光浮动,显得元扶妤那张脸也半明半昧,恍恍惚惚一时间让人辨不真切。
反倒……更像谢淮州心中炽烈思念之人,让他胸腔生了粗鲁的、近乎野蛮的炽烈鼓噪。
沉寂良久。
立在明暗交错光影中的谢淮州,凝视着元扶妤,双手攥住面前的木柱,语气平静的出奇:“若任由你这么走下去,必会成我心腹大患。”
“也是因为我让你失狂,乱了你的心。”
元扶妤没忘记宣阳坊巷道内谢淮州以为她必死时,说过的话,“你一向不是个愿意掩藏自己欲望的人,对男女欢好之事坦坦荡荡,你对我生了渴求之心,但我不是长公主,所以你认为杀了我,便没有人能乱你的心。”
没错,崔四娘这个人,她只要只立在他面前,就能乱他的心。
不知是因殿下离世后禁欲太久,还是太过眷念殿下。
当这个神似长公主的崔四娘出现后,每夜都会出现叫他排斥厌恶的梦,将他变成可耻可笑的模样。
尽管他不相信崔四娘所言,却切切实实将她当做了长公主的替代。
一个最像长公主的替代。
明明谢淮州心底最厌恶的,就是替代二字。
“不是对你有渴求,是对你身上与长公主相似的殊质有渴求。”
谢淮州磊落道。
正如崔四娘所说,谢淮州从不隐藏自己的欲念。
爱慕、心动,便想方设法的迫近、占据。
而后来,他越是了解长公主,便越是沉溺于长公主。
如今,他在崔四娘的身上也看到了这样的殊质。
对挚爱的思念和爱欲,多年来极度遏抑,在遇到同样野心勃勃的崔四娘后,喷涌迸发。
当崔四娘活生生出现在他的眼前,他梦境中长公主的面孔,才会被崔四娘一点一点代替。
所以当崔四娘为了权,伪装成长公主,才会让谢淮州如此动怒。
元扶妤低笑一声:“谢大人动了欲念,怎么好怪到我的身上?”
曾经,元扶妤也会把她对谢淮州的欲念,怪在他的身上。
她会怪谢淮州的眉眼、挺鼻、薄唇,包括身形体态,甚至是发丝,为何会生得如此合她心意。
会怪谢淮州太会勾着她,太会得寸进尺,引着她、诱着她,使她荒废政务。
元扶妤勾唇浅笑,握住谢淮州双手扣着的木栏,双手上移,食指贴住谢淮州的小拇指。
谢淮州攥着木栏的手收紧,但未曾移开,幽暗的眸子扫过两人紧贴的手指,揣测她的意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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