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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材特好,我一定要把他拿下。”
詹小娆眉飞色舞的,把化妆品塞回包里,起身离开时留下一句嘚瑟,“名字特好听,宋,焰。
走了。”
肖亦骁,孟宴臣,蒋裕三人脸色齐齐一变。
肖亦骁和孟宴臣不约而同从各自的方向瞥了许沁一眼。
许沁面不改色,喝着酒,吃着水果。
她吃完了,拿纸巾擦擦手,起身:“我去洗个手。”
酒吧洗手间外的走廊上,一对新认识的男女抱在一起疯狂亲吻。
他们会在今晚开房,滚床单,一夜情,第二天或继续,或形同陌路。
许沁走进洗手间,拨开水龙头,挤洗手液,搓洗,冲水;再打洗手液,搓洗,冲水;不断重复。
直到一位补完妆又上完厕所的姑娘察觉异样,小声问了句你还好吧?许沁才意识到手心手背剧烈刺痛着。
都说手连着心,所以此刻心才会一刺一刺地疼吧。
她看着自己一双手,忘了从何时有的强迫症与洁癖,忘了自己为何选择做医生。
过去的一切回忆,好像都要没什么用处了。
她洗了把脸,还是收拾好了情绪,回到朋友们中间,又坐了一个多小时。
望着周围尽兴的人群,她忽然不知今晚该如何回到那个空荡荡的家,不知今晚该如何入睡,索性闭眼喝酒。
她酒量不太好,接连喝了三杯威士忌,人已昏昏沉沉,说困了想回家了。
原想自己打车,但孟宴臣和肖亦骁坚持送她回去,看着她一头栽倒在床上,沉沉睡去。
下楼时,肖亦骁问:“她这是借酒浇愁?”
孟宴臣沉默良久,却说:“壮胆。”
……
冬夜,月光皎洁。
棕榈花园后的巷子里空无一人。
孟宴臣坐在黑暗的车里,盯着小区后门。
肖亦骁靠在副驾驶座上,一反常态的沉默。
果然,在夜色中看见了许沁。
她脚步有些晃,出了小区,走向五芳街。
肖亦骁用力地揉了揉额头,转头看孟宴臣。
孟宴臣望着夜幕里那瘦小的身影,一动不动。
肖亦骁叹了口气,下了车尾随而去。
……
深夜的五芳街是有些骇人的,街道昏暗,静静悄悄,一排排老式的房子在夜里映出幽深的轮廓。
树枝也光秃秃的,鬼魅一般。
许沁脚步有些微的漂浮,但一路快速地穿街走巷,到了翟家院子门口。
她走上台阶,一拍朱漆大门,大门紧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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