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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男人的尸身横在尘土中,这一次,整片营地陷入死寂。
日国的男男女女吓得面无人色,膝盖重重砸在地上,身体抖得像风中残叶,只知道不停叩首祈求饶恕。
张三盯着老男人的脸,那副尖酸刻薄的长相,到死都让人打心底里厌恶。
用女人换自己的命?呵,这种勾当,恐怕也只有他们日国的人做得出来。
两个脸色惨白如鬼魅的日国女人趴在地上,抖得像筛糠。
不等她们反应,一群黑人卫兵已端着枪围了过去。
卡尔拍着胸口,故意做出夸张的姿态,胸前的银质十字架在日光下晃出冷光:
“哦,仁慈的上帝!
请宽恕我此刻的怒火!”
“该死的!
刚才差点没把老子吓死!”
他一边怒吼,一边在胸前画着十字,恶狠狠地瞪着那两个女人,突然举起了手枪。
所有人都以为那两个女人必死无疑,他却在扣动扳机前,目光落在了她们袍子下裸露的大腿和敞开的领口上。
卡尔嘴角勾起一抹猥琐的笑,冲身旁的卫兵扬了扬下巴:“去,打桶水来,给她们好好‘梳洗’一下,我倒要看看这两张鬼脸上藏着什么。”
“是,卡尔大人!”
两名黑人卫兵很快提来浑浊的水桶,粗暴地将两个女人的脸按进水里。
这哪里是洗脸,分明是虐待。
当脸上厚重的白粉被洗去,她们被拎出水面时,卡尔盯着那两张粉嫩白皙、眉清目秀的脸,发出了低沉的怪笑。
原来是日国的歌舞伎,根本不是什么白脸怪物。
“有意思,又逮到两个美人儿。”
卡尔色眯眯的目光扫过跪地求饶的日国人,“大人饶命!”
“您要什么都可以!”
男人们哭喊着,张三这才注意到他们腰间挂着的三味线和太鼓,原来是来非洲巡演的歌舞团,竟沦落到这种地方。
卡尔冷哼一声,挥手示意。
下一秒,枪声如爆豆般炸响,跪地的男人们瞬间被打成筛子,鲜血溅满了干燥的红土。
那两个歌舞伎吓得呆若木鸡,被卫兵像拖牲口一样扔上皮卡车。
其中一个女人抓着车尾边缘挣扎,嘶哑地喊道:“大人!
我知道您要找的人在哪!
营地里还有个东方人!”
她的长袍在挣扎中被扯掉,露出单薄的身体,却指着我们的帐篷尖叫:“那个帐篷里还有人!
前几天我见过他,这两个女人是他的同伴!”
“贱人!”
张三在心里暗骂,愤恨地看着她被卫兵用绳子捆住手脚,脸被狠狠踩在皮卡车厢上,这简直是损人不利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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