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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都是机械厂子弟,凭什么我就低人一等,非得给你当丫鬟使唤?
哈哈,报应,这就是你们薛家的报应!”
薛琴晚银牙紧咬,眼含恨意,出其不意的冲了上去。
对着自己昔日的跟班,狠狠甩了一个大巴掌。
猝不及防间,白枣花挨了一下,被打的眼冒金星,半边脸颊顿时变得红肿。
“啊,你敢打我?你以为你还是那个厂长千金吗?我打死你!”
毫无防备之下,被偷袭,白枣花顿时怒火攻心,也毫不客气冲上去,与薛琴晚厮打在一起。
往日的种种委屈,尽数化作拳打掌掴,向薛琴晚疯狂的倾泻而去。
白枣花从小做家务,身上有一把子力气,可不是娇生惯养,柔柔弱弱的薛琴晚可比的。
不大一会儿,薛琴晚就被抓的满脸血渍,头发也被揪掉几缕。
她痛的大哭起来。
“呜呜呜,又不是我让你来照顾我的,明明是你爸要巴结我爸,他命令你下乡的。
你凭什么打我?要打,打你爸去。
你就是欺软怕硬,落井下石,人品低劣!”
看到这混乱的一幕,林夕月躲得远远的。
她双眼晶亮,脸上泛着幸灾乐祸的笑意,看的津津有味。
直到最后,在另外两位女知青的阻止下,白枣花才停止了殴打。
薛琴晚蜷缩着身体,趴在地上,边哭边骂,泣不成声,看着可怜极了。
白枣花却叉着腰,不依不饶,声音里满满的全是恨意。
“要不是你点名,要我陪你下乡,我本来都要结婚了。
我和春明哥已经处了一年,他说过,等他凑够彩礼就来我家提亲。
可是你毁掉了这一切。
就因为你这位厂长千金的一句,‘白枣花心细,力气大,我选她’,你爸就给我爸施压。
我爸那个势利眼,为了巴结你爸,就强迫我下乡。
我不同意,他就以断掉我妈的医药费相威胁。
现在,春明哥顶不住压力,已经和别人结婚了,他不要我了。
是你,是你毁掉了我唾手可得的幸福。
别说打你一顿,我恨不能把你抽筋扒皮,挫骨扬灰!
呜呜呜,春明哥……”
听到白枣花如泣如诉的抱怨声,所有人都沉默了,目露同情。
这也太惨了吧。
大小姐随口一句话,就毁掉人家美好的姻缘,只能眼睁睁看着对象另娶。
想想都替她心痛!
薛琴晚确实可恶。
本来还在给薛琴晚擦眼泪的洪知青,立刻站起身,躲得远远的,一副避如蛇蝎的模样。
袁定梅看向薛琴晚的眼神,也格外微妙,像是在看什么脏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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