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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给青年一种怪异之感,总觉得这种情形、这种对话仿佛有哪里不大对劲儿。
她还怪……怪有素质的。
“……”
青年心生荒谬之感,有些不知所措的抓了抓左侧眉头。
他长得倒是浓眉大眼,本该堂正的样貌,但不知是不是居住于夫子庙中,与鬼相伴的缘故,此人身上的气质阴沉,看起来有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
青年没有回答赵福生的话,他的目光落到了夫子庙正门坎前的地面上。
赵福生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便见到了那里汇聚的一小洼散发着恶臭的液体。
水洼之上,庙门上方悬挂的破了的灯笼内里正在漏油。
赵福生连忙澄清:
“这可与我无关——”
她初来乍到,什么也没做,灯笼自己就坏了,油灯洒倒,还险些泼了她一身。
“可惜了,又毁了一盏灯。”
青年眉宇间带着阴郁,摇了摇头,叹息道:
“希望此间事情快些了结,否则——”
“否则什么?”
赵福生听出他话中有话,似是在暗指什么,不由眼睛一眯,追问了一句。
“没什么。”
青年心中似是有万千句话要说,但他最终化为一声长叹,摇了摇头,不再说这个话题。
赵福生暂时将心中的疑惑按捺下,她来此地,心中的疑惑比青年还要多一些,既然此人这会儿不愿意多说‘鬼灯’之事,便由她率先开口发问:
“要饭胡同的厉鬼与四十年前的刘家宗祠的厉鬼不是同一个吧?”
她一来便直奔主题,打了青年一个措手不及。
他几乎是有些怔懵的摇了摇头:
“不是……”
“厉鬼杀人的法则是不是与布粥有关?”
她再问。
“是——”
兴许是赵福生气势斐然,身处鬼域不见惊慌失措,反倒像是保持了理智与克制,这让她在问话时,青年下意识的就顺应她的问题回答,甚至忘了率先去询问她的身份。
“如果说厉鬼杀人的法则是与布粥有关,那看来这鬼物的诞生应该就与布粥之举脱不了干系。”
赵福生分析着。
青年只能本能的点头:
“是……”
她突然盯着青年看,往前迈了一步。
两人身材悬殊,但她从容镇定,气势反客为主,那青年见她靠近,反被她逼得后退了一步。
“也就是说,这要饭胡同的厉鬼仍是因刘家而生的?”
这刘家到底是什么来路?
照纸人张所说,四十年前的鬼祸是因刘化成而起,四十年后的要饭胡同再出现的厉鬼竟然与刘家又有关系。
“你……”
那青年听到此处,终于意识到不对劲儿。
他心中也对赵福生的身份生疑,此时不止没有问出好歹,反倒被她先逼问出好几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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