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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到如今,凶手到底是何人,还又那么重要吗?”
城主自知陈炼并非凶手,可为了不让自己的利益有所损失,城主还是决定指鹿为马,将陈炼关了起来。
将错就错,认定陈炼即为那杀人凶手。
陈炼早就料到此事的结局,可他却没想,此局居然布置的如此复杂严密。
纵使他现在真要离开,恐怕没杀个的昏天黑地,根本就是看不到那朗朗乾坤。
于是思量再三,还是决定暂且留下,等想到了计策,再离开也不迟。
况且他深思一阵,忽然发出一丝傻笑,“上官千秋被抓走,关他什么事?我应该高兴才是,想那过去,是何等的被其追杀不止。”
夜已渐入,牢笼之外,华灯初上。
与以往在外面的花红酒绿相比,此刻监狱中,除了陈炼独自一人外,就属那墙角的老鼠最是活跃。
“也不清楚现在贱鼠他们怎么样了?是否已到了冰丈崖?”
冰丈崖外,贱鼠与血灰说来也是惭愧难当。
尽然被一堆用那白雪砌筑成的阵法,给困住了近三天。
好在阵法只是用来困住人的,却并非伤人。
亏得血灰有无数灰烬魔物的帮忙,才得以找到了出口。
冰丈崖,形如其名。
崖上只有那一根半胳膊粗细的绳子。
那崖,高耸入云,云深之处,已不见踪迹,处处被冰雪覆盖。
要说其险峻,就是立于崖边,被那刺骨极寒给吹打在身,恐怕都有被刮入谷底的风险,更别提过崖了。
短短不过数十丈的距离,可若没上好的修为,恐怕要横跨,没经历个四五此的严寒侵袭,是根本不足以脱险的,着还没算上跨过后的攀崖,那可又是一道黄泉捷径。
至于贱鼠与血灰,没有了陈炼的督促,两人倒是格外地贪生怕死,根本没有渡那绳索的意思。
一来,此地环境极其严苛,二来,就是过了崖又如何?若那些人友善还可以,只是刚来到山下,就听一些村民说起,冰丈崖的人最是痛恨男子,这让两人直接打消了上崖的念头。
山门外的一处客栈,索性两人就此先住下再说。
目光回到监狱之中,陈炼在那阴冷的床上,辗转反侧,不是因为空无计策着急,也不是因为怕那些人又有什么歹毒的计策。
却因自己对上官千秋视而不见,似有几分的羞愧之色。
门外春意再是如何,也不愿与此地的荒凉阴森做伴。
门内,陈炼既睡意全无,索性想着可否与神识中的妖王进行沟通,只是无奈,数次之下,一点反应都没有。
正觉得是否要坚持自己的原则,决定何时逃出监牢的时候,门外忽然一声轻柔妙音入耳。
虽声之悠悠,却倾入心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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