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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时被她语气里的意味一激,刚要开口反驳,却猛然感到脸颊上一暖——宁殊晴微微偏过头,落下一个极轻极缓的吻,仿佛是在哄一个不听话的小孩,耐心,缱绻,甚至带着一丝宠溺的纵容。
“别怕,我在呢。”
眼前的姑娘缓缓收紧怀抱,指腹轻轻摩挲着宁时的肩胛,语气依旧温柔,“姐姐生病了,就该乖乖听话。”
宁时的呼吸微微一滞。
她是不是受刺激了?
这几天的行为真的是越来越放肆,越来越出格了。
可她却无法推开——她甚至有些恍惚,恍惚间觉得宁殊晴怀抱的温度比她的手掌还要凉,却又让她从这股清冷中感受到某种别样的安心。
宁殊晴有没有受刺激她是不知道,但是她自己确实是受刺激了。
“姐姐,药凉了就不好喝了。”
宁殊晴轻笑着提醒,唇瓣贴着宁时的耳侧,缓缓地,仿佛要将她整个人都温柔地吞没。
她低声重复道:“张嘴。”
宁时的指尖微微蜷缩了一下。
她侧过头避开了宁殊晴近在咫尺的气息,长睫微垂,嗓音透着病中的些许低哑:“......行吧,我喝。”
宁殊晴微微一怔,似乎没想到她会这么快妥协。
随即,她唇角的笑意更深了一些,将瓷勺重新舀满药汁,轻轻地送到宁时唇边。
宁时抿了抿唇,最终还是顺从地喝下了那碗苦涩的汤药。
药液顺着喉咙滑下,苦意在舌尖蔓延开来。
她皱了皱眉,正要移开视线,却察觉到宁殊晴仍在看着她,眼神专注得过分,像是在确认她是否真的喝下,又像是......带着某种微妙的满足。
好吓人的感觉......
她不由得别开视线,刻意岔开话题:“......明天是七夕了吧?”
宁殊晴的指尖微微一顿,轻轻地“嗯”
了一声。
“谢小姐那边......”
宁时顿了顿,低声道,“前几日说要邀我们一起去玄武桥赏灯,还说城西新开的画舫不错,问我们要不要一起去——还有慈涟姑娘要登台献艺......”
宁殊晴没有立刻回答,只是缓缓地放下手中的瓷碗,手指不紧不慢地擦去宁时唇角残余的药汁,动作自然得仿佛是一种惯常的亲昵。
她眼睫微垂,像是在思索,又像是在压抑着什么情绪,过了片刻,才轻轻笑了笑:“姐姐的病才刚好,就要出去吗?”
她的语气一如既往的温柔,听不出任何不满,可宁时却莫名地感到她手上的力道比方才更紧了一些,指尖落在她唇边的温度也透着一丝微妙的冰凉。
“......只是出去赏个灯。”
宁时的语气放得更轻了一些,“不是说要一直守着我到病好吗?那现在,我不是好了吗?”
宁殊晴抬眸看了她一眼,眼神幽深,却没有再反驳,而是轻轻笑了笑:“姐姐想去的话,我自然陪着。”
她顿了顿,低声补充道,“反正,不管姐姐去哪里,我都会一直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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