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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大家都这样讲,他也不便驳了街坊们的面子,便对男孩子说了句,“下次如果再敢来偷,非把你交给你爹娘不可!
还不给我滚犊子!”
那毛孩子听了阿成的话,也顾不得再啼哭,“唰”
地站起身来,拍拍屁股上的土,钻出人群便跑远了。
人们也四下散去了,阿成这才打开门锁,把毛孩子摘掉的门槛又重新安上,回到屋里整理他那床底下放着的几箱子所谓的“破旧书”
去了。
阿成毕业已经半年有余了,早已参加过了县里人事部门的岗前统一培训,把学校派遣证也交了,可直到如今他就是没接到分配信。
他也去人事局问过多回了,得到的答复就是等待。
可这一等就是半年多,眼看开春了,父母做生意也外出走了,村上的人们去南方打工的也走了,唯剩了他就像个闲云野鹤一般在四处奔波。
本身他也想跟父母出去闯荡一番,可父母不同意,说还是工作要紧,让他安心在家等分配。
阿成在家排行老大,三妹在外地求学,二弟三弟也都跟着父母走了。
早已下学的二弟则是去帮衬父母做生意,三弟是跟着去上学,如今家里就剩下了孤零零的阿成。
说是孤零零的,其实陪伴他的还有家里的那条被唤作黑子的大黑狗。
黑子足有一米高,浑身上下乌黑发亮,一双眼睛闪闪发光很是精神,它一直就栓在空荡荡的院子里。
若是外人来了,它叫起来确实有点凶猛,让人有些害怕。
为了怕它伤到人,父亲就用结实的绳索套住它的脖项,把它栓在足有一人多高的一根铁棍之上。
那铁棍就矗立在院子当中,任黑子上蹿下跳横冲直撞地疯狂挣扎,仍是纹丝不动。
阿成看在眼里也是挺可怜这黑子的,他知道,它被栓起来是冤枉的。
虽然它见生人就狂吠不止,却是只叫不咬人的,它的职责只是看家护院。
那二百块和三弟同龄又熟识得很,黑子是认识他的,要么单是它凶神恶煞的样子,生人他是万万不敢进到院子里的,更是偷不到书的。
所以阿成每次外出都放心得很,他只要多给黑子准备些食物放在它身旁的盆子里,几天不回来家里也是没事的。
家里除了阿成和黑子,就剩两所房了。
一所是坐北朝南的老屋,三间里生外熟的瓦房,是父母结婚时所盖,那时已是相当的排场了,阿成姊妹几个大都出生在这所房子里;另外一所是新建的三间东屋,全是砖瓦结构,还用红砖铺了地坪。
至于后边爷爷住过的两间土坯房,自从爷爷过世之后早已坍塌倾废了,从低矮的残垣断壁上勉强尚能分辨出这里也曾是一所住处。
阿成现在住在东屋,两个用钢筋做的大窗户很是敞亮,他的木板床就在南边一间靠墙放着。
一张老式的八仙桌就摆在窗下床头边,上面还有个母亲出嫁陪送的结实的黑木箱子。
阿成就把剩余的爱书放进里边,没事儿的时候就趴在八仙桌上翻看闲书,听听那台老旧的收音机。
这台收音机大概有十多公分宽厚,三十多公分高,这可是父母用五十多块从城里买回来的,是村上的第一部收音机了。
在当时,除了吊扇,也是家里唯一的家用电器。
每到中午或者晚上播评书的时候,把它放在院子里,那声音街坊邻居们都听得很清楚哩。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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