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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那不动,也不说话,仅仅只是一个眼神,却让人心里发慌。
今天的事当然和他没关係,但景泽阳就是怕,毫没来由的怕。
他哪怕被唐南雁打一顿,都不想和唐大伯坐一块。
但还敢不去?
他心里发怂,狠狠的瞪著唐南雁。
唐南雁哪里还能顾得上?
她不停的偷瞄大伯的背影,心里暗暗念叨:大伯和二哥人都来了,爸妈竟然连个电话都没有?
这分明是被大伯警告过。
今是怕是惨了?
但她不后悔……
两辆车掉过头,驶出了巷子,红黑相间的车牌格外的刺眼。
透过玻璃,能看到车里除了司机,还坐著人。
但不管是哪一位,包括司机在內,都是平头,便装。
再结合武警的车牌,探长脸色煞白,感觉嗓子眼发乾。
“言……言队长,这是……这是哪的车?”
那么大个“wj”
,你看不到?
当然,只是平时掛武警的牌,必要的时候,什么牌都能掛。
都是便装,又贼统一,领导坐的不是奥迪,而是红旗。
几相一结合,京城干警察的基本都能猜的到:天安门广场上的黑衣小伙,就属於这个单位。
亦军亦警,公安局也照样管,所以言文镜才敬礼。
他奇怪的看了探长一眼:领导归领导,受伤的又不是唐南雁,何至於把你嚇成这样?
探长哆嗦著嘴唇。
他不是不知道怎么说,而是已经嚇的说不出话来了:这已不是谁有没有受伤的问题。
警卫单位的领导来了现场,这起案件的性质已经完全变了:不管是谁干的,今天的事情必然会查个水落石出……
旁边的几个警察心里一跳:怎么突然就闹了这么大?
想了想,其中的一位看著言文镜:“也是不凑巧,就跟鬼催的一样,我们刚接警出了所,路上出了车祸,被堵了十多分钟。”
言文镜一脸狐疑:“十多分钟……那到这儿多久?”
“离那位许科长给探长打电话,差不多二十分钟!”
“二十分钟?”
言文镜抬起头瞅了瞅,“你们所离这儿也就几百米远,为什么不走路过来,非要开车?”
警察看了探长一眼:“当时两方打了起来,不好扔下不管,我们又想著这边就普通的斗殴,就使了一下懒……”
言文镜的眼皮止不住的跳:打你妈的蛋,那有这么巧的事情?
看著脸色比纸还白的探长,言文镜什么都明白了:什么打架,什么车祸,全寄吧扯蛋。
这狗日有问题。
再回头想:怪不得他来了后既不管人,也不管车,更不管有没有人受伤,连恐带嚇,逼著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更怪不得,知道景泽阳偷拍之后,他反应那么大?
越想,言文镜的脸越黑:林思成竟然一点都没猜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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