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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意思?”
林宜不解地看向他。
应寒年竖起手,任由掌心的粉末似细沙般缓缓落下,“这种胶囊的粉末是白色的。”
听到这话,林宜吃惊地坐直了身体,脑中稍一想便明白过来,“你是说我的药被人换了?那是毒药吗?”
又是肖新露。
看来那天早餐时,安姨不让自己吃虾喝海鲜汤被她发现了端倪,这女人还真是亡她之心不死。
“真是毒药你还能活到现在?”
应寒年冷哼一声,在一旁的沙发上坐下来,被扫了兴致的他满脸愠色,“你最近什么症状?”
“一直昏昏欲睡,我还以为是药的副作用。”
林宜有些痛恨自己的不小心,她只想着将来自己会被毒死,却没想到这个时候肖新露就敢对她下这种黑手了。
是因为她在爸爸面前害肖新露不能去财务主事敛财,所以肖新露报复?
顺便还能让她没有精力去处理新分店的事,等爸爸回来,看她一事无成,心中形象又要大打折扣。
这个女人……真是打的一手好算盘。
林宜抿紧嘴唇,低头看向自己手臂上的伤,又看向应寒年不豫的脸,“应先生,那今天……”
“我对病怏怏的女人没兴趣,你走吧。”
应寒年蹙了蹙眉,不耐烦地道。
下逐客令了。
林宜深提一口气从床上下来,把东西一件件收进包里,看到自己放的一张纸后,又拿出来递给应寒年,请教道,“请应先生给点意见,咳……”
她身体虚弱得厉害。
应寒年狐疑地看她一眼,接过纸打开,看着上面的内容冷笑,“林大小姐很有做生意的天赋啊,一点报酬没给,却要我三番两次地教你。”
摆在眼前的女人吃不到,应寒年心里窝火得厉害。
“咳咳。”
林宜又咳两声,刻意偏过头,没有对着他,也没有走,就这么倔强地站在那里。
“还赖着不走了?怎么,这么想被我睡?”
应寒年猛地站起来,一步站到她面前,漆黑的眼直逼她眼前,薄唇勾着嘲讽的笑,“也行,只要你不怕拖着病体被我为所欲为,我就教你。
我应寒年从不做亏本生意。”
本是讥讽她的一番话,林宜却是丝毫迟疑都没有,伸手就开始拉下腰侧的竖式拉链,露出纤细白皙的腰线。
应寒年看得眼睛都红了,笑容收敛起来,“林宜,你又要疯了是吧?”
说他不要命,她不照样疯得厉害?
“……”
林宜不声不响,开始拉自己的裙子。
“妈的,滚!”
应寒年一把扯过她的包扔出门外,眼中全是厌恶,“林宜你怎么这么贱,你不怕,我还担心被你过了病气,立刻给我滚!”
“……”
林宜呆呆地看向地上的包,脑子被他的怒吼震了下,她低头看向自己腰间裸露的肌肤,忽然回过神来。
她到底在做什么?
上辈子没求到的,难道这辈子就能求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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