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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天我就去了有关部门办理了签注,又和父母谎称有同学在广东打工,我自己也想去投奔她,在一番斗智斗勇之后父母又给了我3000元,这样我手里就有了5000元的本金,没几天我就再一次踏上了南下的列车。
路上我欣喜地给阿文打了一个电话。
“阿文,我已经在路上了,后天就能入关。”
我的语气中都带着兴奋。
电话另一端的阿文沉默了许久。
“好吧!
我给你安排一下房间。”
阿文的语气有些牵强。
其实当时我并没有领会阿文在临分别时候说的那一句“永远都别再来澳门”
的真正意思。
虽然见阿文这样冷漠的态度我的内心有些不悦,但是我在澳门举目无亲,除了阿文我谁都不认识,就这样我们就挂断了电话,又是30多个小时的漫长旅程,2004年12月12日我再一次入关了澳门,走出拱北口岸我就看见阿文等在了那里,我还是兴奋地朝他跑了过去,我不知道我们现在是一种什么样的关系,但那种感觉是让我情不自禁的,可阿文却对我的扑面而来进行的躲闪,一路上也没有什么交流,我甚至在想是不是他有了新的女朋友从而有意的疏远我,但我一直没有开口去问,直到我办理完了入住,这一次他依旧是给我开了一间套房,正当要上楼的时候阿文却对我说他还有工作,我也没有继续在用热脸贴他的冷面,只是一个冷笑就转身进了电梯。
回到房间之后,明明已经两天都没有好好睡觉的我没有丝毫的困意,简单换了一套衣服化了一个淡妆就直奔娱乐场,在兑换了筹码之后,看着依旧是人声鼎沸的娱乐场,让我瞬间有了一种亲切的熟悉感,5000元全部被我换成了筹码,我还是保持自己的习惯,找了一张没有人的赌桌坐了下来就正式开工了。
可这一次好像并没有那么顺利,半个小时过去了,我的五千筹码只剩下了两千,就在这个时候我斗志依然还是没有减退,可接下来的四手牌连续败北,也将我手里的五千筹码洗白了,三十几个小时的长途跋涉,在澳门仅仅用了不到一个小时就被终结了,我并没有在乎全身上下只剩下几十块,怎么回去。
反而此刻的我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翻本,我的大脑在飞速地转动着,首先父母这条路肯定是行不通了,工薪阶级的他们一共也没有多少积蓄,也几乎被我掏空了,我又把我曾经的同学和朋友在脑中一一的筛选了一遍,可还是没有什么太好的人选,这时我脑中想到了一个人,那就是前段时间对我展开过一阵疯狂追求,有着体制内工作的程鹏,急于筹集子弹反攻的我也没有多想就直接拨通了他的电话。
“哦?你竟然主动给我打电话了。”
电话另一端的程鹏明显可以从语气中可听得出来欣喜。
“程鹏,我现在在南方呢,有点小困难,你能借我点钱吗?”
我显然是没有了往日的那种趾高气昂。
“你怎么了?遇见什么困难了?”
程鹏听了我的话,语气也变得有些着急了。
“没什么,一点小困难而已。”
我强颜欢笑地对他说。
“你在南方哪啊?我现在过去接你回来。”
程鹏继续追问着。
“哎!
你不帮我算了。”
我故作了一种不耐烦的语气,准备要挂断电话。
“等等,你需要多少啊!”
他马上说道。
“呃...5000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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