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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一句话可以概括,仓廪实而知礼节,衣食足而知荣辱,所以治国理政,不是说什么仁,那不是主要的,是次要的,关键就是经济,发展才是硬道理,等百姓有钱,国家强大,自然而然,仁政就能施行了。”
房玄龄拱手:“惭愧,老臣学了这么久的孔孟之道,今天却是大开眼界,老臣受教了。
不过殿下,这治国理政,还有其余目标么?”
“简单,在满足经济的基础上,又分为对内和对外,对外自然不必多说,对内很简单,只要能做到两个字即可。”
“哪两个字?”
“公平。”
房玄龄琢磨着这个词,林尘微微一笑,让下人开始上酒,他又是一边道:“孟子说,君子之泽三世而斩,这大唐的江山,若按一代六十年来说,我看是撑不过五世的,任何朝代都是如此,核心永远是公平。”
房玄龄有些不解:“殿下,老臣看起来,现在大唐倒是颇为公平。”
“那百年之后呢?大唐的官僚体系塞满了人,科举被把持,寒门士子走投无路,还会公平吗?更何况,不说国家,就说皇帝,本宫乃太子,更是嫡长子,可皇帝却偏心如此,偏袒魏王,你也是亲眼所见,这又公平吗?”
房玄龄哑口无言。
林尘喝了一口酒,继续道:“贞观十二年,皇帝声称‘设无太子,则母弟次立’,这话是什么意思,房大人很清楚,魏王随时可以取本宫而代之,这也是为何本宫此前不再参加早朝的原因。
皇帝尚且如此,何况国家?”
房玄龄也是叹了口气,在这个问题上,他却不好多说。
“房大人,你知道史书浩如烟海,可史书记载的所有东西,最终的四个字是什么吗?”
房玄龄沉吟了一下:“包罗万象。”
“错,房大人,翻开所有的史书,三皇五帝到如今,说的只有四个字:争当皇帝。”
房玄龄愣了一下,满是错愕,表情变得极为精彩,他刚想本能张口否认,可话到嗓子里,却又说不出来。
房玄龄开始思考,他越是思考,好像觉得太子所说,越有道理。
从他进秦王府,再到后面跟随秦王打了天下,后来被李元吉李建成逼迫,于是房玄龄等人一起鼓动李世民发动了玄武门之变,这为的,不就是争当皇帝么?
房玄龄看向林尘的眼神有些复杂:“太子言之有理。”
“既然言之有理,房大人,请饮此杯。”
房玄龄喝了一口酒,林尘见到时机成熟了,当即对常胜道:“常胜,搀扶本宫起身。”
常胜搀扶林尘起身,房玄龄也想起身,林尘却道:“房大人坐着别动。”
房玄龄只好不动,下一刻,林尘道:“常胜,扶本宫跪下。”
房玄龄吃了一惊,他连忙要起身,可林尘却喝道:“房大人,别动!”
房玄龄忐忑不安坐着,而林尘在房玄龄面前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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