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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成什么样是天注定的,改不掉。
总比生个好皮囊不做好事强。”
雄孔雀眼神一闪,同样笑笑没有继续这个话题,接着自来熟的跟两棵白菜讲述自己当年在外闯荡的光辉历史,还不时热情的从包里拿出些零食试图博取好感。
叶齐两人理所当然的保持了对陌生人应有的警惕,并没有接受。
陈长生重新将视线放到书上,用没人听见的声音喃喃自语:“只可惜,还不够……”
雄孔雀一改常态突然不再说话,一个人默默地玩着手机。
叶诗韵和齐小蛮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不一会似乎感到无聊,各自躺在床上睡着了。
时间一点点过去,
转眼已是凌晨,陈长生仔细咀嚼了几篇文章之后合上书,伸了个懒腰。
月黑风高,不给别人点私人空间,怎么做坏事?
桌上那杯水已经放了四个小时了,陈长生依然没有喝它的打算。
施施然打开门,雄孔雀立刻从熟睡中醒过来,就好像根本没睡一样。
“车厢太闷,我去找我兄弟聊聊天。”
陈长生贴心地解释一句。
“这么晚,车厢过不去吧?”
雄孔雀看了眼上铺两个早就睡得死死地白菜。
“没事,我有办法过去。”
雄孔雀脸上闪过一丝喜色,急忙点头:“那好,我给你留着门,什么时候回来。”
陈长生非常体贴的关上门还没忘大声感谢:“我回来得晚,你忙。”
兴许是声音太大吵到隔壁了,旁边门悄悄打开一点,陈长生露出一个抱歉的笑容,转身离开。
硬座车厢在夜里一向千奇百怪,半夜的困乏让人顾不得讲究,地上甚至座位底下,到处东倒西歪的躺着人。
陈长生用了整整五分钟才走过四节车厢,收到他短信的韩熊正蹲在两节车厢的连接处吞云吐雾。
拜他的长相,周围三米内没一个人敢靠近。
“叔,啥时候这么大的烟瘾,大半夜都要整一口。”
陈长生也乐得周围清净,接过烟蹲在地上,熟练的点起来。
在灵隐寺吸个烟跟做贼似的,时间长了也习惯和韩熊一样找个没人的角落猫起来吸烟。
“有人要做坏事,总要给他点空间,坏人好事犹如杀人全家,方丈可是说过男人上火的时候可千万别去捣乱,火大着呢。”
韩熊嘿嘿一笑,满脸猥琐:“这年头真是什么人都有,在火车上也敢乱来,我刚才可是看见那沙比趁你们说话的时候往杯子里放东西。
要不是你给我递眼色,我早把这怂货锤死了。
老子最讨厌的就是管不住下面还想强上的软蛋。”
他看着五大三粗,可绝对不是缺心眼,相反他敏锐的观察力有时候让陈长生都十分惊讶。
“我知道,不然我出来干什么。”
“叔就是叔,这么水灵的白菜要被人拱了都不在意,心黑!
够坏!
我喜欢!
话说回来那小子哪来的这么大的色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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