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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顺站在城门下,看着吕布远去的背影,冷峻的面庞上依旧没有表情,只是挥了挥手:“收阵。”
陷阵营士兵动作整齐划一,收起枪盾,仿佛刚才那番激战从未发生。
城门缓缓合拢的声响里,只有满地的鲜血与哀鸣,诉说着这场短暂却惨烈的交锋。
虎牢关城门缓缓合拢的瞬间,马超勒住马缰,回望城外渐远的烟尘,嘴角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
他转头看向身旁的高顺,对方正指挥陷阵营士兵修补盾墙,玄色铠甲上沾着些许尘土,却依旧挺拔如松。
“高将军这陷阵营,果然名不虚传。”
张绣的声音带着几分爽朗,指尖轻叩马鞍,“刚才若不是这枪阵,怕是真要被吕奉先咬上一口。”
高顺闻言,停下手中的动作,侧头看向他。
冷峻的面庞上没有多余神情,只淡淡颔首:“张将军过誉了。
陷阵营职责所在。”
他的声音平稳得像城墙上的青石,听不出丝毫波澜。
马超在一旁挑了挑眉,赞叹道:“职责所在?我倒觉得,是高顺治军严明。
方才盾墙被吕布砸得震颤,换作寻常军队,怕是早溃了。”
“士兵各司其职,”
高顺并没有被马超的赞赏而沾沾自喜,语气依旧平淡,“盾手守盾,枪兵出枪,不过是平日操练的本分。”
他顿了顿,看向马超,“主公夜破敌营,大展神威才是真英雄。”
这话虽短,却难得带了几分赞扬。
马超朗声笑起来,对众人说道:“难得听高顺口中说出赞赏的话,诸位,我可是受用得很呐。”
众将皆是哈哈大笑,高顺沉默片刻,没接话,说道:“大王辛苦,您去休息吧,我去清点陷阵营的损伤。”
马超深知高顺性子冷硬,不善言辞,见状只是笑着点头,没再多言。
高顺拱手行礼后,转身便去清点陷阵营的伤亡,背影挺拔如松,仿佛方才挡住吕布铁骑的不是他的兵,而是他自己这杆不会弯折的铁枪。
张辽望着他的背影,心里暗叹:高顺啊高顺,大王难得开口夸赞,你就不会顺着多说两句?可转念一想,又觉得这才是高顺——若是他真学着阿谀奉承,那陷阵营的铁骨怕也撑不起这般硬仗了。
他转头看向马超,见主公脸上笑意未减,便拱手道:“大王,高顺就是块木头,您别往心里去。
今夜陷阵营阻敌有功是真,但要说今晚夜袭最出彩的,还得是大王您!”
他往前凑了半步,眼中闪着兴奋的光:“末将看得真切,您与吕布那百余回合,枪影层层叠叠,分明是压着他打!
尤其是最后硬碰硬那几下,方天画戟都被您的金枪震得发颤,这等身手,辽是打心底里佩服!”
张绣也跟着拱手,语气里满是赞叹:“文远将军说得是!
世人都说吕布是天下无双,依末将看,今日若不是陈宫那老狐狸稳住了阵脚,吕布必然栽在大王手里!
您那枪招又快又刁,专挑他力竭的空档,分明是把他的路都算死了!”
马超闻言朗声大笑,摆了摆手:“你们啊,净会说些好听的。
吕布那厮的武艺是真硬,当年我十几岁跟他交手,能撑到平手已是侥幸。
如今他虽过了巅峰,可真要论实打实的力气,我未必能占绝对上风。
今日能压着打,一半是仗着年轻气盛,一半是他被夜袭搅了心神,你们可别把我捧得太高。”
“大王这就太谦虚了!”
张辽立刻反驳,“战场之上,哪分什么年龄?能打赢就是真本事!
方才您的枪法我看的眼花缭乱,那枪尖转得比流星还快,这等功夫,可不是单靠年轻就能练出来的!”
众将纷纷附和,你一言我一语,把方才的激战说得惊心动魄,句句都往马超身上捧。
马超被说得心情畅快,笑着抬手止住众人:“好了好了,再夸下去,我这虎头湛金枪都要翘尾巴了。”
正说着,贾诩从关内缓步走出,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意:“大王与诸位将军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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