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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锋砍进骨肉的闷响、兵器碰撞的锐鸣、濒死的嘶吼混在一起,在旷野上炸开。
成廉拼着受张辽一刀,反手刺穿了一名西凉骑兵的咽喉,血溅在他脸上,他却笑得狰狞:“主公,跑啊——!”
十回合不到,成廉的剑被张辽震飞,大刀劈下时,他最后望了眼吕布远去的方向,眼中竟带着丝笑意。
残兵们像被碾碎的石子,一个个倒下,却硬是拖延了少半个时辰的功夫。
赤兔马背上的吕布回头望去,旷野上的厮杀声渐渐平息,只余下西凉铁骑的呐喊:“活捉吕布!”
他死死攥着缰绳,指节泛白,赤兔马似乎也懂了主人的悲恸,撒开四蹄狂奔,将身后的血色与呐喊越甩越远。
这队残兵又在旷野上亡命奔逃,张辽的铁骑如附骨之蛆,在身后紧追不舍。
陈宫的坐骑本就不是良驹,奔波早已脱力,此刻被赤兔马远远甩开,只能勉强跟着吕布的影子。
身边的步兵一个个掉队,被张辽的铁骑追上,惨叫声此起彼伏,很快便没了声息。
跑着跑着,陈宫的坐骑突然前腿一软,发出一声哀鸣,重重栽倒在地。
陈宫被狠狠甩飞出去,摔在地上,喉头一阵发甜,挣扎着想要起身,却发现右腿被马身压住,动弹不得。
吕布勒住赤兔马,回头望见这一幕,眼中闪过一丝挣扎。
他翻身下马,刚要去扶陈宫,身后的马蹄声已如惊雷般炸响——张辽的铁骑已经追至百步之内,扬起的烟尘几乎要将两人吞没。
“主公快走!”
陈宫推了吕布一把,声音带着急喘,“留得性命,才能报仇!
别管我!”
吕布却没动,他望着步步逼近的西凉铁骑,又看了看被马身压住的陈宫,突然弯腰,竟想将那匹死马搬开。
可他右臂受伤,左臂的力气终究有限,死马纹丝不动,反而耽误了时间。
“吕布!
看你往哪跑!”
张辽的吼声穿透烟尘,他一马当先,手中大刀直指吕布,身后的西凉铁骑迅速散开,形成一个半圆,将两人团团围住。
赤兔马不安地刨着蹄子,喷着响鼻,却被吕布死死按住缰绳。
陈宫看着围上来的铁骑,知道再难逃脱,苦笑着对吕布道:“主公,这下……是真的走不了了。”
吕布直起身,望着张辽等人,又低头看了看陈宫,突然笑了,笑声里带着几分苍凉:“公台,我吕布飘零半生,是有了你我才得以休养生息扩充地盘,今日你我一同赴死便是。”
张辽勒住马,看着被围在中央的两人,没有立刻下令进攻。
张辽望着吕布鬓边的白发,看着他肩头那道深可见骨的伤口,喉结剧烈滚动。
当年在洛阳,这人身披百花袍,手持方天戟,胯下赤兔马,何等意气风发?如今却披头散发,甲胄破碎,像头困在绝境里的老狼。
“文远,”
吕布的声音沙哑却带着一丝自嘲,长剑在手中微微颤动,“你说我不讲道义?当年你与高顺离我而去,投了董卓,说是为了道义。
可你们忘了,是谁带着你们从五原郡杀出,是谁在雁门关下替你们挡过箭?”
他抬手扫过围上来的西凉铁骑,目光突然变得锐利:“董卓倒行逆施,我取他性命,难道不是大义?我带着弟兄们投袁绍盟军,反倒是成了从贼?你们一心跟着马超卖命,我却为大汉天子在战斗!”
“我若真不顾弟兄生死,”
吕布猛地提高声音,震得张辽耳边嗡嗡作响,“曹性何必替我挡枪?郝萌何苦为我断后?成廉又怎会拼着一死也要护我逃生?”
他用没受伤的左臂揽住陈宫,将人半扶半扛地站直,“公台,你说,我吕布是不是狼子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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