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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呀、要去很远的地方读书哦,和广岩一起,去读医科大学……”
最后一件礼物,最后几句话。
当可可站在马路中间,几步远处,混着血的地面上躺着那个熟悉的人时,还不懂这一切意味着什么的浔可然,手里捏着的,就是这把小巧的解剖刀。
记者略带兴奋地看着女人缓慢地站直身子,那出奇地缓慢的节奏,往往意味着风雨欲来的狂狷情绪。
这就是他要的!
愤怒吧,生气啊,对我又骂又砸,必定会说出很多信息!
哪怕没有,我也能在报道里大肆宣扬一下你带有暴力倾向的反应……
浔可然居高临下地看着面前坐着的记者,面上平静地几乎一无波澜,“不好意思,我也不明白这句话的意思。”
什么?你也不明白?记者直楞楞着看眼前的人转身,开门,离去。
“喂!
你怎么会不明白?!
喂!
回来说清楚啊!”
记者终于忍不住,站起身对着关上的门吼了句。
大缯撇出一丝冷笑,“你以为她真会上你的当?”
然后在记者尴尬而愤怒的眼神中,慢腾腾地道,“哦对了,不好意思你暂时不能离开这里了,钱先生,因为你涉嫌包庇罪。”
门随着大缯的离开应声关上,过了几秒才传来一声吼,“妈蛋你们这是诱供!
!”
——————————————
周大缯从审讯室里出来时的第一反应,是追上先一步离开的可可,他不知道她究竟有多愤怒,但肯定不会高兴。
“周队!”
薛阳有些急切的声音追了上来,“刚才联系失踪的那人家属已经到了,正在办公室等你,还有,我们又发现一个可能失踪的。”
“可能失踪?”
大缯的注意力不由自主被薛阳带了过去,两人边说边向刑警办公室走去,“怎么叫可能失踪?你们去确认过了?”
“白翎刚带人出发,那人也是因病申请保外就医,然后这几天打电话不接,联系人是她父母,也说这几天没见到她。
哦对了,是个女的。”
“也是女的?”
大缯加快了步伐,“两个失去联系的都是女人,但之前的受害者都是男人……血型呢?”
“AB型。”
薛阳的话一出,大缯步伐一滞,随即大步往前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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