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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热的液体飞溅开来,甚至有几滴溅上了她的面门,她下意识想躲,却猛然僵住了。
飞溅的血迹——
她一直所处的地方,果然就是座钟的内部?!
哀嚎逐渐微弱了下去,最终彻底消失了。
但那沉闷的、刀尖砍入骨肉的声音却还在持续。
不知道持续了多久,那令人牙酸的声音终于停了下来。
人影停手了,一切重归沉寂。
大厅里只剩下窗外不止的雷雨声。
深色地毯上,蔓延开一大片深红色的、粘稠的血迹,还在朝着四周不断延伸——左镇潮甚至能感觉那温热的血液仿佛已经渗透了钟底,漫到了她的脚下,攀上了她的衣衫。
她已经无法用“美津枝”
来形容眼前地上的东西了。
那更像是一堆被胡乱堆砌在一起的烂肉和碎骨,金色的长发凌乱地浸泡在血泊里,与暗红色的血液混在一起。
除了那颗尚算完整的头颅,她身上几乎找不到一块完好的皮肉。
美津枝彻底停止了呼吸。
人影依旧握着刀,站在那堆模糊的血肉旁。
他顿了一会儿,缓缓地将那把沾满血污的刀,移到了美津枝尚算完好的脖颈处。
接着,他开始用力。
一下,两下……沉闷的砍剁声再次响起,伴随着骨头被强行斩断的、令人毛骨悚然的碎裂声。
他撕扯着、切割着,用那把普通的厨刀,极其粗暴地将美津枝的头颅从她的身体上“砍”
了下来。
那张脸上的表情永远地定格在了死前的最后一刻,极度惊恐和绝望,双眼瞪得极大、瞳孔涣散,混合着飞溅的血污,看起来无比骇人。
在头颅终于与身体彻底分离后,人影扔掉刀,弯下腰,抱起了那颗滚落在血泊中的头颅。
然后,左镇潮听到了那个男人欣喜若狂的声音——
“阿良!”
他对着那颗面目全非、惊恐万状的头颅,用一种近乎雀跃的语气,高兴地喊道:“阿良,你还活着!”
左镇潮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直冲头顶,浑身的血液都像是要冻僵了。
人影小心翼翼地将那颗无比恐怖的头颅捧在怀里,像是捧着什么稀世珍宝。
他开始对着头颅絮絮叨叨地说着什么,语无伦次,一会儿说这就去和父亲商量,过段时间一定和她结婚,一会儿又说得先把财产的事情处理好,不能让那个女人得逞……
自顾自地说了一会儿,人影恍然道:“对了,我要先去和父亲聊聊这件事。”
说着,他小心地将那颗头颅放在左镇潮面前的地面上,起身就朝着楼梯的方向走去。
刚走了没几步,人影又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自言自语道:“……父亲出事了……父亲刚才叫我过去……”
“……阿良,我很快就回来。”
说完,他不再停留,脚步匆匆地消失在了通往二楼的黑暗楼梯上。
左镇潮死死地盯着他的背影,直至对方彻底消失在视野中,她才像是被冻住了一样,极其僵硬地将视线从楼梯口挪了回来。
美津枝的头颅,就那样工整地摆放在她面前的地板上,摆放在那一大摊血泊中央。
那双因为极度惊骇而扭曲瞪大的眼睛,恰好对上了座钟里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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